“你呢,”少行轻笑了一下,眼眶还残留着红,“能想到找我,太聪明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在他面前总是哑口无言。但是我想,至少让他有个家吧。
我就问:“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他不解地偏脸看我,良久,点了点头。
后来想想,我和人颂一样,也只是徒有其表的笨蛋。
妈妈有点担心我的做法,我没有改变人选,自以为是地提醒了少行关于以琮的存在这回事,但他早就知晓。
人颂暴跳如雷,闹了好些日子,少行对他,对我的漠然也让我心乱,我又去找了以琮。
他最近刚刚学会喝酒,得意洋洋地吹嘘着自己的酒量,深栗的发尾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焦糖色,他的眼睛纯粹如水,我在他身边,总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有点迷恋着这样的感觉。
他是单纯而不谙世事的,也没有长出精明的头脑,我们如果能够结合,我一定会拥有妈妈替我规划好的,一点错漏也没有的完美人生。
以琮似乎喝多了,有些飘飘然,一个不慎把酒杯碰倒了,度数不高的红酒倾倒在桌布上,也泼到了我的手机上。
“少行”两个小字很快被深红色酒液盖住。
我伸手拿起来,却发现眼睛怎么都聚焦不对地方。
两位第一性别为男性的家伙,纷纷在前菜第二杯酒就都醉倒了,餐馆店长也是闻所未闻,贴心地叫了代驾送我们回家。
我的太阳穴热痛着,先到了我家我和少行,还有人颂的公寓。
以琮吹了风以后清醒了一些,试图把我从车里扶起来,拖了三四把都没拉动我,我觉得身上好像有千斤重,第五次,他终于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
有力而稳妥,然后让我非常舒服地挨在他身上,同时,我从他领口里闻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让人齿痒的香气。
“以琮”声音缥缈地对代驾说:“辛苦了,这是一点心意。”
以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成熟可靠了?
“以琮”扶着我一路回到了家门前,开门的时候我几乎站不住,一头歪在他脖子里,追寻着那缕味道。
“喂,”他声音有点颤抖沙哑,“你不能这样碰我。”
“哦……”我晕晕地应了一声。
他一边开门一边说:“你……感冒药……酒……”
我:“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
我:“听不清楚……”
他叹了口气:“算了。”
“以琮”把我扶到了一个灯光很温暖,白光夹杂着一点暖色的地方,大约是厕所,他把脸凑得很近,似乎是担心我听不清楚一样,非常认真地说着。
“以琮”说:“你要……吐出来才行,吐出来,懂吗?然后多喝水……去医院,听……吗?听见了吗!”
他非常费劲地对我这个醉鬼吩咐着。
我却在盯着他的嘴,薄薄的嘴唇,唇线也有些过分明显,下唇像水润的浆果,喷吐出的气息也像有某种巨大的力量,勾着我的鼻子,以一种滑稽的方法。
意识到我的靠近,他伸出手掌压在我的下巴上,有点无奈地说:“你到底在干嘛啊?”
眼神对视的一瞬间,我看着那双深黑的眼睛,突然心脏抽搐了一下。
这是少行啊。
但我的身体,先意识一步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少行大概是有点抗拒我残留着酒味的亲吻,他力气很大的,却没有推开我。
我萌生了一种流泪的冲动,我果然也是个蠢货。
我搂着他的腰,和想象中omega的纤细柔软不同,他像棵紧张僵直的树,簌簌地喘息着,我舔到他唇缝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