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残留着一点咖啡味的舌尖,他死死地抵在上牙后面,眼睛即刻用用力地闭紧,睫尾洒刷在我的脸上,痒得人浑身都要冒出刺,我的舌头几乎是硬挤进去的,我可以肯定,我们都同时听到了唾液和肉在狭小的口腔里挤压纠缠的可耻声音,他搭在我肩颈旁的手立刻揪紧了。
我的后脑勺被这样的声音激得泛起一阵麻痒,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的背部,把嘴唇压过去。
少行往后退了两步,一下靠坐在洗手台上,“当啷”,他的牙杯和牙刷掉在地上。
“我在做什么?”我被这声音惊醒,断片了一秒。
少行赶忙偏过脸,利落的颌线和袒露的肩颈再次不知危险地袒露出渴望媾和的信息,我的本能驱使着我顺着他的颈线舔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了某种滚动,同时带着对亲昵行径的陌生与欲求,充满性的矛盾是少行吞咽时随之动作的喉结,他这次万分主动,我头皮上蔓开刺痛,少行揪着我的头发,咬在我的嘴唇上,我霎时间从朦朦胧胧的甜蜜暧昧中惊醒。
少行已经坐在盥洗台上了,大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上,我几乎要被他挤得窒息,他双臂的拥抱都搭在我的脖子上,他好像不是很懂得如何爱抚人,几乎要勒断我的脖子,但是他炙热的,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紧绷弹性感的身体引诱着我,我的手下意识抬起来想推他的胸膛,隐约能想明白那是什么部位,我的手像摸到了火炭一样,飞快地避开了。我们二人接吻的地方,也不住地传出低沉好听的叹哼声,少行好像在用每一寸皮肤在吸引着我。
直到我把手抚到他搭在我颈后,纠结地紧扣在一起的手,骨节分明,腕骨突出的手上,皮肤紧致光滑,却有让人难以忽视的不和谐触感,是另一个alpha抚触过的残留感觉。
我瞬间从这迷乱的氛围中清醒过来。
少行似乎感受到我想停止的动作,轻轻地退开了嘴唇,他齿尖从我舌面上划过离开的时候,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他眼神晃乱,抿了一下湿润过度的嘴唇,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我的下唇:“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脑中轰的一声,嘴唇简直想追着他的手指而去,却不敢听他此刻呼吸不稳的声音,我不能和他上床,万一发生了,一切都会乱套。
更可笑的是我想到“和少行上床”,几乎就要射了。
我做了另一件蠢事。
我愣愣地问:“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