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意识到我在说什么，摇了摇头:“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

我当然明白，人颂那种喜欢与恐惧共存的愚蠢心情，一边觉得少行是可靠又优秀的伴侣，一边又害怕这辈子就这么被他绑死失去自由，最近他又似乎又……

少行:“他又换了一个，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问:“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少行:“是啊，但是我现在也有了别人。”

他瞥了我一眼，不知为何我听见自己擂鼓似的心跳:“谁？”

少行这回直直地看着我:“一个我不应该喜欢的人。”

我手脚都不自在起来:“是，是我吗？”

我的手指在颤抖，我想跑出去大喊。

“不是，”少行轻声说，“就人颂来看，我喜欢长得好看，但是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