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已汪了一小滩透亮水液,丰沛的蜜露不停往下淌,将亵裤与里裤两层布料齐齐打湿。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浮荡着一股女子动情后幽香的气息,萧琂眸色又沉又暗。
“愿愿想要了?”他的声音低沉徐缓,又透出微微沙哑。
京师内有宵禁,此刻夜色已深,周遭除了车轮滚滚的声响,只余他们两人急促紊乱的呼吸与“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杨满愿羞得无地自容,咬着下唇压抑住几乎溢到嘴边的呻吟娇喘。
偏男人的大手却开始往下探,隔着她湿透了的里裤和亵裤揉捏抚弄起来,指腹不时磨碾那颗充血的小花核。
车厢外,除了驾马的车夫和东宫首领太监舒庆,四周还跟随着十数名伪装成寻常家丁的护卫。
若稍有动静,外边儿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可越是压抑,杨满愿腿间的淫液流得也越发汹急。
“愿愿忍一忍,很快就到了。”萧琂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他胯下如烧着一团火,硬得生疼。
他虽也极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狠狠将妻子的嫩穴贯穿,却又实在不愿让随从的护卫听见她柔媚婉转的吟哼。
杨府与皇宫距离极近,约莫六七里的路程,不消多时马车便经从东华门入了皇宫,再从徽音门进入了东宫。
马车方停下,萧琂便打横抱着娇软欲滴的妻子径直阔步进入殿内。
他的步伐极快,因极力隐忍额间的青筋绽开,留守东宫的几个小太监一时竟没一人敢凑上前。
待反应过来,他们又急得团团转,怎么办?圣上可还在里头啊!
东宫正殿西侧临窗处,紫檀嵌珐琅五伦图宝座屏风后正立着一个高大威挺的男人。
皇帝今日从儿子口中听说他们夫妻“志趣相投”,脸色阴沉得可怕,待儿子离开便命人细查东宫的日常起居。
这一查才知,儿子儿媳闲暇时会对弈手谈几场。
他从不知儿媳竟会下棋,甚至棋艺颇为精湛。
一时间,他脑中充斥着各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恍惚中,他只着单薄的常服走出了乾清宫。
随侍的常英等人吓得急忙要给他披散大氅,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刺骨寒风扑面而来,他阖上双眸,想借这凛冽冰凉的触感试图让自己清醒冷静些。
自记事起,“克制”二字就深深印刻在他脑海深处。
御极多年,他从来严于律己,也是如此对儿子言传身教,可如今他发现自己引以为荣的自制力好似正在一点点失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可就在思绪飘忽之际,他已踏着浓稠夜色来到了东宫。
太子夫妇前往杨府贺寿,只余数名小太监留守东宫,一见到如此威严凌厉的圣上降临,几人吓得战战兢兢。
正殿西侧的屏风后,黄花梨木软榻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尚未分出胜负的棋局。
皇帝凝神细看,一眼便知执黑子的是太子,既如此,执白子的自然是杨氏了。
双方可谓旗鼓相当,只是白子走势极其刁钻,可见执棋者是个爱剑走偏锋的。
他开始在脑中复盘二人的对弈经过,一股莫名的酸涩如墨汁入水在心头化开。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个曾在他身下夜夜婉转承欢的女人,竟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恰好这时,一阵橐橐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二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声,皇帝微怔了下。
杨满愿隐约意识到殿内多了股熟悉又可怕的气息,可奈何身子难耐至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夫妻俩齐齐上了床榻,缠绵而激烈的热吻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