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琂方才在马车上已情难自控,新婚不久就素了一月,好不容易接回妻子又一连素了六日,此刻浑身血液喧嚣沸腾。
他一面温柔缠吻着少女红润饱满的樱唇,一面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裙褪得一干二净。
少女一身莹白胜雪的肌肤尽数袒露,释放出来的两只肥乳又挺又圆,白皙无暇。
萧琂低头含住顶端的尖尖儿嘬吮,入口满嘴馥郁芬芳,舌尖绕着红嫩的奶晕打转,孜孜不倦地咂吃。
杨满愿被吸得又酥又麻,身下也愈发宛如蚂蚁啃噬,汁水泛滥成灾。
“殿下,穴穴痒,好想要……”她哼哼唧唧地求欢。
她的嗓音娇媚得似要滴水,殿内两个人男人皆被激得血脉偾张。
立在大屏风后的皇帝心绪则更复杂些,他日夜专幸她的一个月里,她从没有这样主动索欢过。
不知床榻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少女忽然发出阵阵忽高忽低的娇喊,伴随着“啧啧”的舔吮声。
迟疑须臾,皇帝稍稍朝屏风外探看,眉头紧拧。
只见儿子单膝跪在榻边,竟埋在儿媳的双腿之间,粗糙的舌面刮过层层蕊瓣,不时缠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小淫核嘬吃。
皇帝的视力极佳,连那小屄被舔得不断翕张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双眸渐染猩红,腹下肉棍硬疼得几欲炸开。
不久前还每日裹着他鸡巴绞含的小嫩屄,此刻正被他的儿子舔吃得津津有味。
又是一声清脆的娇啼,少女最为敏感的肿胀花核被男人纳入口中猛嘬,强烈尖锐的酸麻胀感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