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冲到筋骨,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指甲深深掐进他背里,长吟一声:“轻些…”

李偃哪里管,堵住娇唇,记记深顶,怎样畅快怎样来,尽情享用她的身体。

赵锦宁被他钉得满脑子白光,两条腿都合不拢,一阵阵地痉挛,往外吐花蜜,身上冒香汗,全身犹如水洗一般,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偃狠狠啃了一大顿,神志清爽,心情舒畅。捞起她游鱼一般湿滑的身子到浴房清洗。

赵锦宁倦怠怠靠在他怀里,眼睛都要闭上了,忽听得他问:“今儿你直勾勾地瞅着张鹤景连眼睛都不眨了,怎么,你对他很熟?”

赵锦宁前心犹是未改,眨眨朦胧星眼,依旧不怕惹火烧身,故意寻衅:“不过是见他生的俊俏,一时看的入迷了。”

“有我俊?”李偃勾着她下巴,眼神已有三分警告。

“瞧着比你俊。”

李偃哼笑不语,拿起布巾撩水给她擦洗身子,不接招了。

“小心眼儿,”赵锦宁轻轻戳戳他胸口。

他乜着她,阴阳怪气道:“是不如公主色心大。”

她贴着他胸口咯咯笑:“实话说,上辈子……我的确对张鹤景很熟。”

“他某些地方很像你。”

李偃挑眉:“所以你上辈子拿他当我替身,收入后宫...”

“呸!胡说八道什么。”她拧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收敛神情,解说道:“他各方各面都很出色,沉着果断,骨子里像你一样傲。”

“他是我为晞儿选的老师。”

李偃吻吻她的指,微笑道:“我果然没看走眼。”

“嗯?”赵锦宁狐疑,“怎么说?”

李偃便把下午的事儿细无巨细的告诉她,赵锦宁听了沉吟片刻,心领神悟地睇他:“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唔?”李偃心中毫不意外她看出他的目的,却还是配合着佯装好奇,“公主请说,臣愿闻其详。”

赵锦宁瞧他装模作样,无奈抿抿唇,剖解分析道:“你想要兖王罪证不假,可你不要他直接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