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是翻箱倒柜,找淫物祸害她呢!

她又羞又愠,素手握住他腿间狰狞的肉棍,狠狠一攥,嗔道:“夫君正值盛年...”

李偃被她掐的脊椎骨一麻,眼睛微眯。对她竖起小爪子的挑衅视而不见,挑眉随她伶牙俐齿地调侃:“难道已经力不从心到要靠那些淫物给我欢乐?”

他微笑着注视,身躯突然下倾,如鹰捕食俯扑而来。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封住红唇,叼走小粉舌,一番戏耍过后,她渐渐沉浸亲吻中,藕臂轻轻拢住男人宽阔的背,除了呻吟声再不能吐出一字一言。

感觉他的手朝腿心揉摸,主动接纳,分开纤腿,不想袭进泥泞湿地的却不是他的指。

勉铃熟门熟路,一塞进去,铃声大噪。赵锦宁拧着腰肢并拢两腿,不料坏东西夹得越紧越往内钻。震得浑身酥麻,“唔...”被迫挤出一声急促娇喊,随之吞进他喉。

赵锦宁躲避不及,默默接受勉铃带来的快意,抠着他的背,身体逐渐紧绷,她闭上眼暗自渴盼高潮,体内勉玲却陡然被拽出体外。

啵的一声,她坠到人间,空虚至极。情热难纾,面色秾艳如桃李,眼神妩媚含嗔,瞪着他,磨牙嚯嚯像是随时咬过来。

李偃扬眉舒气,不顾她的嗔怪欲求,直起腰从她身上移开,懒懒倚向床栏坐着。随意摊开身体,凤眼斜睨,含笑向她发出想要自己取的邀请。

“坏人...”

赵锦宁咬牙横他一眼,目光软软攀上宽肩阔胸,窄腰长腿年轻又轩昂的男人身体。

不行军打仗,风吹日晒,肌肤也渐渐白皙了。

女娲娘娘极会捏人,白肤下底下是副骨肉匀称的身架。因长年习武,肌肉线条分明,却不过硕。多一分偾张,少一分单薄,是恰到好处的结实与硬朗。若是忽略掉那几条纵横交错的伤疤,这副身体堪称完美无缺。

“寻思什么呢?”

她神游,李偃的手袭了过来,乳珠儿微微一疼,回过神,低头瞅,小奶尖被个金色小钳嘴儿夹住,下方还坠着颗镂空小金铃铛。

“又是什么淫物...”

她蹙眉,还没弄清是什么物件,就被他薅到了腿上,掐着她的腰就往根尺寸不善的阳物上摁,她循着他的力道咬着唇儿下坐,尽管足够湿润,还是被他的粗硬胀得酸胀,伏在他肩头喘息不止。

就趁这个功夫儿,另只乳儿也夹上了小铃铛。

突如其来的一夹,激得她一哆嗦,两乳晃动,下方两个小铃铛叮叮作响,坠得小奶珠儿麻酥酥。不觉爽意轻哼出喉咙。

赵锦宁扶着宽肩,抬起绯色脸颊骂他:“下流!”

李偃拽住小铃铛,挑眉威胁:“再骂,我可不客气了...”

“你敢...”

她美目眈眈,搂住他脖颈,身子像藤蔓一样攀附着他,裹缠敛紧夹得他的皱眉轻喘:“祖宗儿...不敢了...你动一动。”

赵锦宁扭动腰肢磨弄体内坚硬粗胀,身子反复摇摆吞吐,夹着乳尖的小铃铛随动作起起伏伏控制不住溢出声音。

满帐内只剩下叮玲玲响动与她情难自抑地娇喘,上下两重快意,极快得把她顶到浪潮,涌向他胸膛,伏倚着娇喘吁吁。

李偃抚摸着她冒出一层薄薄香汗的背,揶揄道:“真没用。”

她没则声,悄悄取下一只小铃铛夹上他胸前红果拽着用力一扯,听到他倒抽凉气,笑盈盈地抬起双媚眼儿,学他那一惯的轻佻口吻,“爽了?”

“哪能够?”

他现在变得更坏了,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儿恼色,低头吻她,动作温柔,哄她的软成春水,毫无防备的被他压在了身下。肉刃直直贯穿进身体,顶弄得又深又重。

赵锦宁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