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偃紧紧控着她的身子,抬举小翘臀速度不算快,力道却是惊人,动作狠厉,重重顶插,给予她最无法抗拒的贯穿。

两具身子越缠越紧,动作越来越快。她尖尖指尖掐进他肌里,都要准备好痉挛泄出来,忽被屏风外一声‘水已备好’的回禀,惊得从半山腰落下来。赵锦宁掀开湿漉漉的长睫,瞪圆了春潮欲滴的眼,拼命扎挣要他停下。

李偃松开牙关,放过口中小滑鱼儿,滚滚喉咙,不慌不忙地冲站在屏风外回话的颂茴道:“知道了,退下。”

说着,他抱起她下床,插在体内的粗长随迈步的动作抵住花心,狠狠钻磨,直接将她顶到山尖上,酥麻爽意沿脊椎蹿升。赵锦宁两条纤长美腿死死缠着男人窄瘦劲腰,抑制不住娇喊出声。

精神高度紧张,隐隐听见屏风外的脚步声似乎顿住。情急下只好咬住他的肩,堵住那羞人的靡靡之音。她呜呜咽咽地伏在他肩头消释欲罢不能的快乐。

玉户有藤蔓那样顽强又旺盛的吸附力,把李偃的魂儿都要吸出来了,爽得他眯眼闷哼,薄唇蹭着她的耳低低轻喘。

他一迈步,那硬物便不停地磨兴奋透顶的小淫核,赵锦宁高潮迭起,夹着他像洪水似得一再外泄。

“月珩怎么生得这样美,穴又软又凶,再硬的骨头也咬酥了...”他舔着她莹白透红的耳珠儿,磨在耳内说浑话,“乖乖...又尿了,淫水淌了我一大腿...”

灼热呼吸与污言秽语撩拨着赵锦宁心神,除了哭喘颤抖再分不出丝毫来骂他不要脸。

浴房内,热气缭绕,白雾腾腾,屏风后一左一右两只大浴桶内分别盛着满满当当的热水。

李偃抱她进到兑好水温的浴桶内坐下,撩起漂浮着红花的温水往她汗淋淋的脖颈肩头浇洗。

温水舒展开紧绷的身子,赵锦宁眯着水杏眼,娇媚眼波瞥到他面上:“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把我的脸也丢尽...都让丫头听去了...”

“别胡思乱想的,你的脸面精贵着呢,谁也不敢丢。”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我们小别胜新婚,就是放纵些也不打紧,”李偃笑微微道:“她们都受你的调教,心比比干还多一窍,自然晓得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再者说,即便你不喊出声,我们大半夜的叫水沐浴,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我们夫妻行事了...”

“月珩就别跟我计较了。”

赵锦宁本也不是真恼,不过是冲他使使小性儿,经他温言款语的宽解,哪里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软软靠伏着结实胸膛,余光瞅见他肩上深深的牙印直往蘭笙η檬外冒小血珠。其实本来都不流了,但方才她没意识又咬破了。

她仰脸吮住,像小兽为伴侣舔舐伤口。

李偃心痒难耐,垂涎那香滑小舌头,捏住她后颈拉到面前掠夺。

“疼吗?”吻了半晌,她气都喘不匀,喘微微道:“教颂茴拿药箱来,我给你抹点药。”

他道:“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挑眉一笑,“留个记号也好,再过千儿八百年我也忘不掉你。”

赵锦宁轻轻笑:“那你找到我,可要早一点儿告诉我,我们的以前。”

他说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会儿水该凉了,抬起来,给你洗洗里头。”

“这么急做什么?”还硬梆梆地插着…赵锦宁最是明白,至少还得泄个两三次才勉强罢休。不知道他瞎讲究个什么劲儿,嫌多此一举,便不动弹,媚眼儿望着他,“待会儿不是还得射进去吗...”

李偃教她勾搭的火气蹭蹭,掐着小蛮腰快速顶弄数下,弄得桶里泛起波涛,哗啦啦外溢。

赵锦宁如坐浪头,半眯着眼,低声娇哼:“轻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