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眼神凶狠的要命,她扶住宽肩,软软倾到他耳畔亲吻呢喃:“知行...好哥哥,里面都肿了,轻一些...”
又是夫君,又是哥哥,一声儿又一声儿地喊,比蜜还甜。李偃停下来叼小蜜舌,如胶似漆,相互品咂了半晌才藕断丝连的分开。
李偃手抚摸着她的发,哑声道:“以后只准喊我一个人。”
“嗯?”她融化他怀里,懒懒抬起湿长的雅睫。
“哥哥。”
他是真酸啊,连哥哥两个字的醋也要吃!赵锦宁笑不可支,软软道:“知道啦,知行哥哥...”
李偃畅美至极,眉眼惬意舒展,把她抱到膝盖上坐着,仰倚桶壁大喇喇地分开腿。
小嫩穴的确肿得不像样,玉门深红如牡丹,充血充得小肉缝闭合掩着溪流入口。他慢慢抚摸,伸指进去抠挖,将那些精元全都清出体外,爱怜地揉了揉。又抱着她到另外的桶内清洗一遍,“今儿就委屈你再戴一回合香珠。往后我不射进去,也就不怕再怀孕了。”
赵锦宁心中忽然一动,恍然道:“那昨晚你不要我…是怕我再怀孕?”
李偃说是,解释道:“我问过太医,行经半月后极易受孕,昨晚是最后一天,谁知你淫性大发,骑我身上不愿下来,勾引得我险些没忍住...不得已才拿摊子把你卷住。”
她斜他一眼,“只要你不换我的合香珠,万万不会有的。”
李偃眼神一黯,叹息道:“你忘了...上次那个孩子...不也是意外?可见合香珠也不是万全之策。况且你长期佩戴,有伤肌体。”
“那孩子到底与我们无缘,”赵锦宁心也疼,叹了口气,“其实,若是像这样用红花洗了再用合香珠是绝不会有孕的,上次是没洗...所以才有了...”
“可不敢冒险,我们有晞儿就够了。”
赵锦宁挑眉,审视他:“之前某人一直说儿子儿子,喜欢的那个劲儿。难道不想再要个儿子,凑所谓的‘好’字?”
李偃笑说:“也是因为那个孩子,才以为是儿子。”
“其实我心里的确更属意男孩,”他解释道,“倒不是因喜男孩,不喜女孩。这世道女孩不易,难保不受委屈,我担心没有人能像我们这样爱她,不过我现在想通了。”
“嗯?”
“日后继承你的江山,天下万物,皆唾手可得,这个不好,就换那个,无须为那些小事烦忧,更无人敢给她委屈受。”
“夫君,言之有理,”这话比从赵锦宁心坎里掏出来的还要恳切,她揽住他脖子,吧唧亲了他一口,“和我想的一样。”
“夫妇一体,自然得同心同德。”
李偃欣然自得,拿起木架上的茉莉皂打湿,搓出沫子往她身上抹,手抚到两只丰满乳房时,眼神变了,捧住两只滑不留手的奶儿揉搓,肆意亵玩,稍稍并拢挤出一条深深鸿沟,他滚动喉结,“月珩...穴肿了,肏奶儿好不好?”
明明是这么色情又下流的话,可被他说出来,她确不觉厌恶,还被带着想入非非,脸红如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