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下来,那些不为外人道的暧昧声响便响亮起来。他闷沉的呼吸,她忘情的娇喘,肉欲放纵,水声唧啧,热气腾腾的交织一起框在帐内,一室淫靡。

心意相通的夫妻,纵情纵欲,应当合情合理。

她与他交缠一体,皮肉相合,灵魂相贴,再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快感强烈侵入血中,涌入四肢百骸,赵锦宁香汗淋漓,腰腹抖如筛糠,死咬着体内勃然大物,断断续续说:“知行...我...好...爱你。”

李偃不是非射不可,却因这句话分了神,被她逼着缴了械,搂着圆臀细腰,释放了个彻底。

畅美不可言说。

精元一股一股的射个没完,赵锦宁扭脸看他:“你不是尿我里面了吧?”

李偃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汗珠爱液,有些狼狈但不妨碍他英俊,慢腾腾撩起黑睫,丹凤眼斜斜望过来,像只餍足慵懒的狐狸精,挑眉扬眼间照旧能把人勾得五迷三道。

他笑的张扬又风情:“没尿。”

她心跳怦然,听他又非常欠打的说了句:“不过下回,我要尿进去。”

赵锦宁哭笑不得,又羞又气,骂道:“你是狗吗!随处撒尿!”

“禽兽总得干点禽兽该干的事儿。”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是我的,该教我尿进去...”

犬的习性,可不就喜欢到处撒尿留下气味好占领地盘嘛。

赵锦宁突然想到在冷宫见他时,就觉得他像野犬...

她笑弯了水盈盈的眼,喊他:“寒酥...”

李偃一时没会意:“嗯?”

“我好热,想沐浴。”她不敢告诉他实情,生怕他那个小心眼子会咬自己,忙忙扯开话茬,“夫君抱我去洗洗吧。”

李偃冲账外唤声“备水”,慢慢抽出不曾疲软的性器,也不管那肆意流淌的水液白浊,捞起她汗津津的身子,抱到怀里低头要吻。

他唇上像抹了油,亮晶晶的,竟全是她的水儿,赵锦宁嫌弃地扭脸躲开。

他不依,捏着下颌儿转回来,凤眼眈眈盯着她:“教我亲两口,我就不计较你拿狗的名儿给我取绰号了。”

赵锦宁讶然:“你怎么知道的?”

“杀赵安宁兔子的前,听得宫人抱怨,‘比冷宫那条名唤寒酥的狗还难伺候’。”

她幽幽叹口气,“我那条狗,可俊了,浑身雪白,冬天趴在雪堆里直分不出来,我便给它取名‘寒酥’。”

“它可凶了,除了我,谁都咬。我被关在咸熙宫挨饿,它从狗洞钻出去到锦鲤池里捉鱼!”

“又乖又聪明...却被赵安宁的人打死了...”她说着说着眼里水光成了泪,如断线珍珠抛滚下面靥。

李偃屈指擦,温声哄道:“我不是给你报仇了?兔肉好不好吃?”

她扑哧一笑,“兔肉好吃!”

李偃搂着她的背,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呢喃低语:“知行愿做月珩的‘寒酥’生生世世守护,谁欺负你,我就咬谁。”

这情话,比海誓山盟还动她的心。

赵锦宁心跳如雷,轰隆隆的震耳,她颤着双唇去吻他,舌尖呢喃:“月珩生生世世,惟爱知行。”

第0190章 穴肿了,肏奶儿(H)

赵锦宁神情倾注,满眼满心都是他。抬起两条玉臂挽住男人颈脖儿,伸着粉嫩小舌尖尽情地描摹舔弄他形态万分标致的红唇,玩耍够了,再侵进湿热口腔内勾搭厮磨健舌。

李偃几乎不动,全由她痴缠吮吸。

一个物欲高深,求知若渴,处处要拔尖儿的女人,是爱极了这样掌控的。

他被她索取着,思绪放松,不由想到已往。

真要细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