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此刻他对她的爱和以前不同。
从她与李霁言“同处一室”的感受上来分辨。上辈子只有宝贝被人觊觎的愤怒,而现在他也愤怒但更多的是无措、恐慌、嫉妒与伤心。
那时他不懂情,认为喜爱就是占有。他爱她,就像爱权利与富贵,到手只管享受带来的欢乐与满足。
她的曲意逢迎让他没有经历那种征服的艰辛,宝贝从天而降,有些理所应当。只顾贪乐,却无心去了解宝贝从何来,心里如何想。
可现在他已经深懂。
骨子里,她与他是一类人。
心性儿高,也欣赏比自己还高的人,要比肩追赶,更要胜出超越。
征服与被征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
所以他宠着纵着她撒野,当然也不能就此完全臣服,若是俯首帖耳,唯命是从,那她还有什么征服趣味儿?
李偃抬起小屁股,抱上比方才更显威势的坚硬阳具上,猛地沉入,犁庭扫穴,直捣花心口。
“唔...”赵锦宁像吃硙茶牛乳羹一样吮吸着他舌间茶气,正品得津津有味,却被猛不丁地贯穿,咬着他的舌尖嗳声哼唧。
李偃被她咬的蹙眉,趁小母狼还没竖起利爪子,扶住她的脑袋,耸动腰胯,反守为攻。出血的舌尖强势抵入樱桃口内,肆无忌惮地扫舐柔软口腔,尖尖小虎牙,比牛乳还要香甜滑嫩的小舌头,通通不放过。卷着她的曼声吟叫狠狠嘬吸。
赵锦宁上下两张小肉嘴儿都被男人攻占,欲色迷重,却又承接不住他的惊涛骇浪,弓着背躲避闪躲。半道又被男人大掌牢牢托住,被迫昂首奉承,迎接他的侵占。
她恍若掉进到蒸笼中,只觉周身热烘烘的。男人滚烫身体与灼热气息,熏烤的她黏腻又酥痒,神魂俱荡,春情满面。
快感不由自主的汇聚,神魂向上游走,渴盼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