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赞同。”
“不赞同还表率?”
“不是所有男子都如夫君这般豁达体贴,倘或天下女子都因学我不戴帷帽出门,而不被夫家接纳,那岂不是罪过。”赵锦宁抬手覆上他手背,笑微微的眼睛里却含着些无能为力的落寞,“怀揣金刚钻,敢揽破瓷碗”
“我没有那个本事,就只能随波逐流。”
“错谬是能改的,”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设若我给你机会,你改不改?”
“若能改,我必全力以赴,”赵锦宁黑亮眸低盈盈一漾,“夫君肯帮我?”
李偃恍然而悻,从她掌心抽出手来,挺直背脊往后仰去,靠着软枕,疲惫地阖上了眼睛。
太诡异了...似乎要重蹈覆辙。
他态度转变的实在太快,快到让赵锦宁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