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他自然也不会出言劝说,隧游被拘禁万年,也喜欢在外面多留些时日。

“大师兄,我们从山桥镇回来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事吗?”

休息的时候,徐恪之时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眉头也紧皱着。好奇的师弟忍不住问他缘由,都被徐恪之随口糊弄过去,众人只以为他旧伤未愈精神不振。隧游看在眼中心有所思,但也没去问他。

夜晚,他们投宿露天,再有一日路程即可回到宗门。这片地界已划分到宗门领地内,几乎不用担心夜晚休息的安全,所以也没有留弟子守夜。隧游将徐恪之拉到附近河边,在岸边一大片巨石堆的掩护下品尝着他刚刚恢复的身子。刚开始时徐恪之百般拒绝,实在挣脱不过他后气喘吁吁的放弃挣扎,将头偏向一边默许。隧游却不满意了,变着花样的折腾徐恪之,偏偏要看他羞愤呻吟的模样。

“唔啊……”徐恪之难耐的呻吟一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鸿卿……鸿卿……”隧游将徐恪之压在半人高的巨石上,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他闭眼感受着自己在徐恪之身体里层层递进的快感和舒适,口中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徐恪之的双脚分开在隧游腰两侧高高翘起,脚尖挂着的亵裤随着二人身体来回摆动,徐恪之敏感挺立的乳首不断擦过隧游坚实的胸膛,小猫抓心般撩拨着隧游的情欲,隧游欺压着身下泫然欲泣的人,恨不得把他干到永远下不了床。他伸出舌头在徐恪之的乳首上画着圈,时而轻轻剐蹭,时而重重碾压,徐恪之被他灵巧的舌头挑逗的全身颤栗,徒劳的推拒身上的人。隧游抓过他不安分的手,惩罚性的咬住他手臂内测的嫩肉,留下一处青紫痕迹,徐恪之痛的皱眉难忍呜咽之声。

“唔痛……出、出去……”徐恪之实在受不了他越要越凶的态势,终于开口求饶。

“再多哭一点,再叫的大声一点。”隧游亲吻着他的眼泪,嗓音低沉满是情欲,一双大手托住他的两个臀瓣使劲揉搓,将那终日不见光的细嫩翘臀捏得变形。

凶狠的侵犯让徐恪之的后穴红肿不堪,穴口的褶皱被抻平,紧紧含着隧游的性器进出。他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撞在徐恪之的敏感处,再向深处挺入,顶着上方的内壁滑进深处。随着他的抽送,徐恪之腹部也有一块隆起时上时下,勾勒着隧游的形状。

“交合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你想咬断本尊吗?”隧游的舌尖在徐恪之耳蜗里挑逗,嗓音沙哑情欲更甚,“还是说本尊将你干的舒爽,舍不得本尊的阳物离开?”

徐恪之呜咽的摇头,不想承认他这番污言秽语。

隧游将性器全部抽出,几根拉丝的体液连接着龟头和穴口,徐恪之的后穴如搁浅的鱼嘴不断开合,一汩汩温热的体液饥渴难耐的流出。凉风吹进无法闭合的后穴内,渴求温暖的甬道不断吐出爱液,祈求抚慰。隧游用性器顶端不断在他的穴口轻触游移,那可怜的小穴即将裹住性器顶端时隧游又将它移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穴口在黑夜中一张一合。

“想要本尊吗?”隧游啃咬着徐恪之的锁骨,留下一片青紫后又沿路向上厮磨,在他脖子上种下一抹粉红。

“不……不要咬脖子唔……”徐恪之双手推开他的下巴,这个位实在置过于明显,若是被师弟师妹们看见叫他要如何解释?更何况他们这些人虽年纪尚轻,但其中有两人已经成婚,亲吻痕迹一看便明。

徐恪之撑着隧游的下巴,泪眼朦胧的看着居高临下的人,隧游一低头将他搭在自己嘴边的两根手指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刺激,舌头也在他的指尖处打转。此时此刻的徐恪之全身上下都敏感的不行,指尖的刺激像惊雷乍起瞬间传遍全身。他倒抽着气缩回手蜷在胸前,没了阻挡的隧游附身在他脖颈另一侧又种下一抹嫣红。

“说你要本尊,”隧游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