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还在穴口徘徊,逗弄着可怜兮兮的花蕊,“说,要本尊狠狠的爱护你。”
“唔不……”徐恪之被情欲折磨的颤抖不止,流着泪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真是倔强,怎么从山桥镇回来就变得如此心口不一,看看你的穴口,再极力渴求本尊干你呢。”
徐恪之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他已经快被铺天盖地的欲望冲的几乎疯狂,但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不允许对身上的人妥协,他捂住嘴呜咽着忍受情欲的折磨不肯妥协。隧游将他上半身扶起靠坐在石头上,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他的穴口。
“既然如此,便好好看看本尊是如何侵犯你的。”
说完,他缓缓挺身进入。徐恪之看着隧游巨大的性器逐渐深入自己体内,感受着穴口再次被撑到极致。隧游将性器插到一半便停住不动,再次看着徐恪之绯红的脸颊。
“想要吗?”他低声问。
徐恪之本能的点头后马上连连摇头,嘴里发出呜咽的缀泣声。隧游此番举动宛如行刑,明明饥渴的后穴得到满足,但身体深处却空虚到崩溃,一边是极乐世界一边是冥府地狱。
“想要吗?”隧游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继续蛊惑。
徐恪之颤抖的身体和煎熬的理智都到达极限,他艰难的点了一下头崩溃的哭了出来,羞耻的把脑袋转向一边。身下的人被欺负惨了,隧游终于得到满意的回答。他一把将人按在身下,疯狂狠戾的在他体内操弄起来,身下的人抑制不住呻吟声,被他冲撞的连声音都一颤一颤。他们交合的声音甚至快盖过潺潺河水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持续了近一刻钟才渐渐平息,此时的徐恪之精疲力竭声音嘶哑,被狠狠疼爱过的穴口又被隧游用玉势堵住,他腹胀难忍的想拔出那东西,被隧游抓住手威胁。
“本座的精华岂能浪费,好好含住,不听话就把你干到天亮。”
徐恪之不敢再去碰那处禁地,隧游满意的抱着人在河里清洗干净,给二人整理好衣物。徐恪之疲惫的昏昏欲睡,忽然天边一抹红光炸开,照亮了半个山头。
隧游盯着天空的颜色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徐恪之不知道那是什么,心头涌起不好的感觉。片刻后他们回到夜宿处,奚丞众人也被惊醒。
“大师兄你们去哪儿了?”
“大师兄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先别管这些,大师兄天边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我们要去看看吗?”
徐恪之下意识的将脖子处的衣领朝上拽,幸好此刻天空虽明亮却远不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