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付得了?”徐恪之问他。

“这么易如反掌的事本座才懒得做,你吸收了本座这么多精华,也该练练手。”隧游说。

徐恪之脸颊一红,对他的淫词浪语充耳不闻,提剑与那些獙獙交战起来。这些异兽看似体型巨大样貌骇人,徐恪之对付起来却游刃有余,只要避开那些红色的烟雾,这些獙獙也就剩下尖牙利爪可以用。普通人遇到或许无法抗衡,但对修为尚可的修者来说可以一战。隧游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指点徐恪之,偶尔有不长眼的獙獙想来偷袭他,还未近身就炸做一团血肉模糊的碎肉,其它獙獙见状纷纷不敢再招惹隧游。

徐恪之逐渐占了上风,残余的獙獙见势不妙转身四散,瞬息之间没了踪影。而此时徐恪之周身金光乍现灵气环绕,一股股澎湃的力量从他丹田识海内涌出,他识海中的内丹变得滚烫无比,将整个识海烘烤的沸腾起来,一股股水汽腾空而上,很快识海变得一片干涸,一颗光芒四射的金丹漂浮在干枯的识海内,上面绿色的蛛丝纹理变淡许多。

徐恪之觉得丹田火烧火燎,全身剧痛无比,金丹烧干了他的识海,没有灵气供应那股灼热猛烈的燃烧着自己的经脉和血液。

“屏息,凝神。”隧游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一只手掌扶在他背后,识海上空瞬间乌云滚滚,倾盆大雨带着豪迈的灵气砸在干涸的大地上,充满灵气的识海重新凝聚,金丹的灼热被抚慰,又安静的归于识海深处,只是那光芒却再难掩盖,透过青绿色的水波,那抹金色美丽极了。

徐恪之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夕阳西沉,他躺在县丞为他们一行人安排的住处中,屋内没有人,四周十分安静。他喉咙干渴,勉强支撑起身体,感觉全身骨头像被打碎了重新拼合一样。房门被打开,一个人坐在床边让他靠进自己怀里,清水入喉让整个身体舒服许多。

“师尊,你总算醒了。”隧游顶着十五六岁少年的脸庞,可怜巴巴的样子毫无违和。

“大师兄,你再不醒过来,你的小徒弟可要哭瞎眼睛了。”师弟师妹们围在他的床边。

“我怎么回来的?”徐恪之头痛欲裂。

“我们回去找你,将你带回来的。”见徐恪之身体不适众人也没再多说,让他好好休息。

隧游难得没粘着他不放,而是被一群弟子簇拥着去看獙獙。奚丞等人逃命的路上被隧游漏掉的獙獙袭击,众人合理将其击杀,他们带回了獙獙的尸首。那只獙獙题型十分巨大,比之前被村民合力捕杀的还要大上一倍有余,将徐恪之和隧游寻回后,隧游给他们讲了许多关于獙獙的特性,众人听的入迷,对这位大师侄青睐有加。

徐恪之静静的躺在床上,头疼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重,半梦半醒间许多片段在脑海里闪现,那些人和事飞快晃过,徐恪之的精神渐渐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清醒过来,全身大汗淋漓,窗外已是深夜,四周静悄悄的。

他喘着气坐起身靠在床榻边缘,正巧透过窗子看见天上的残月,心中思绪万千的坐到天亮。

被压在河边巨石上索要,亵裤挂在脚尖晃荡

第二天一早,县丞敲锣打鼓的来到众人住处,对众人千恩万谢。原来徐恪之在山中斩杀大半獙獙后,残余的异兽不敢停留于此,夹着尾巴遁入深山。县丞派人去连续到山中查看几日,终不见獙獙的身影,这才满意的来感谢众人。

徐恪之身体不适,奚丞代为说了些客套话,他们又修整了一天后才启程返回宗门。徐恪之金丹之噬已经缓解,不过靠近东荒山边缘依旧飞快的消耗着他的精力,归程宜早不宜迟。因为难得出来一次,加上年轻人心性活泼。奚丞在大家的执意要求下领着众人边走边玩,放缓了归程的速度,这次出山一切事物的主导本就不是徐恪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