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卿承受不住他激烈的奸淫,又害怕他射在孕囊里,一边哭着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求他。殊不知自己这个模样不但得不到半点怜悯,反而更让人加倍侵犯。

“师尊不想给我生孩子吗?这可不行!”

路仓一愤怒的加重冲撞力度,将那处紧闭的城门顶开缺口,昨日留在孕囊中的精液顺着打开的“城门”缓缓流出,又被路仓一的抽插的性器带出,和鸿卿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看来是我喂得太多,师尊都吃不下了。”

见状,路仓一心里满意极了,就算师尊被自己喂饱了又怎么样?他今天还要继续吞下自己的精液,明天、后天依旧如此!他要永远雌伏在自己身下,为自己繁衍无数后代。

“呃啊……啊啊啊啊嗯……求啊啊……”

路仓一不想听到他拒绝自己,干脆吻住他的嘴唇,一边操弄着身下的人一边在他口中纠缠掠夺。

桌上的药已经凉了,今日窗外依旧是春暖花开的好景色,屋内羞耻的交合声又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夕阳下落没于海天交汇处,屋内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啪啪的交媾靡音终止。不一会儿,路仓一赤裸着身体端着那碗药走出来,将它倒掉重新熬了一碗。期间他整理好屋内狼藉,抱着昏睡的人到浴间清洗,直到入夜时分才重新将熬好的药喂进鸿卿口中。

刚刚放下药碗,他身体忽然顿住眉头紧锁,转头看向远处一望无尽的黑暗中,静静感觉着什么。

“哼,这么快就找来了,阴魂不散!”

路仓一眼中顿时黑气缠绕,全身迸发着杀人的戾气,他脚尖轻轻一点便跃入半空,眨眼间身影已经在数里之外,再轻踮几下脚后,茫茫夜色中已看不见他的踪迹。

恼羞成怒,雌穴被人捷足先登,粗暴清理后狠狠标记领地

等路仓一回来时天已经大亮,疲惫的鸿卿一直昏睡到下午才醒来,看见周身黑气缭绕的路仓一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东西是一个人。路仓一仿佛失去为人的理智,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他见到鸿卿,满脑子只剩下侵犯和占有,鸿卿被他抓着陷入新的一轮交欢,苦不堪言。

路仓一尤其喜欢和他在园外的草地上交合,将人按在柔软的青草上,身边是断层悬崖,下面就是猛烈怕打岩石的浪花。巨大的海浪声也掩盖不住他们交合处的淫靡之音和鸿卿哭泣的呻吟,从下午到夜晚,鸿卿不知在中途昏过去多少次,又被他操着醒来。无论他怎么求饶,路仓一仍旧无动于衷。

“妄想将你带回去,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倒是想看看他找来时看见我正在操你会是什么表情。”路仓一邪妄的笑着。

一连三天,鸿卿只要醒来时看见路仓一必定被他抓着交欢,只有少数时间全身无力的任凭他照顾起居。更多时候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踪影,每次他从外面回来时都是一副大战过后的样子,必定要侵犯自己到身心愉悦后才能冷静神志。

鸿卿初尝欢爱的雌穴几乎每天都被不断蹂躏奸淫,后穴更是要承受加倍的索取,孕囊隐蔽的小口被一次次顶撞开,入巨大的器首迎接猛烈而滚烫的浇灌,鸿卿的孕囊装满了路仓一的精液,撑得小腹初见微凸形状。他的身下始终湿哒哒的,每天都被路仓一操弄的发情,无法自持。那红红的眼睛满是道不尽的委屈可怜,他嘴唇一咬眉头一皱,路仓一恨不得将这柔弱的妙人干死在怀他虽然对隧游恨之入骨,却十分认同他的眼光,师尊的身子实在是美妙至极。

鸿卿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路仓一身下,他连续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梦里他还是万年前九州第一的鸿卿仙尊,以天下苍生安危为己任,那一日天地狂风大作黑白颠倒如末日一般,天空撕裂的缺口跌入两个陌生的身影。后来祸乱渐渐平息,他初次见到隧游,这是一只从九州之外踏破虚空而来的狰,与它缠斗不休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