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蛊雕。再后来它们因无法彻底杀敌对方,自身又身负重伤,不得不暂时和解。化身为人的隧游就此缠上自己,但奈何他重伤未愈中勉强与自己打个平手,鸿卿仙尊还不需担心自己的安危。可眼见他身体恢复,为了和蛊雕一决高下,两只异世而来的神兽竟开始屠戮苍生助长自己修为,鸿卿仙尊再也无法忍耐,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才将两只神兽封进东荒山内。

“我诅咒你……”隧游嘴唇开合,眼神极其恶毒。

鸿卿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三魂七魄被抽离,身边冰冷一片……

“鸿卿,还记得我吗?”猛然间,隧游的脸近在咫尺,脸上全是残忍的快意。

“师尊,你是我的!”那张脸又变成路仓一。

“走开!”从噩梦中惊醒的鸿卿急促喘息着,他慢慢坐起身体,抓着被子的手指骨节苍白微微颤抖着。

路仓一已经消失三日有余,这三日他的身体难得能好好恢复,鸿卿虽然无法离开这处海中岛屿,可总算不像之前那样被日日索取夜夜承欢。他来到崖边,看着路仓一设下的禁制,研究多天还未找到破解之法,看来他从外界学到的封禁之术破解起来当真困难。

忽然,海面沸腾,浪花朝两边翻滚让路,一只巨大的蜥蜴从海里露出脑袋,吐着细长的舌头在半空中寻找。紧接着它口中吐出一股液体,凌空笼罩的禁制融化一般渐渐消失。在蜥蜴眼中本空无一物的海面出现座岛屿,悬崖岸边正站着一个人。蜥蜴的尾巴在海中猛地摆动一下,整个身体窜上悬崖一口将那人含入口中,飞快转身潜入海底消失不见。

就在它下海的一瞬间,天边飞来一根锋利的陨铁利箭,与它擦肩而过钉在悬崖上,顿时小岛如豆腐不堪一击,半座岛碎裂落进海中。路仓一的身影紧接着出现在岛上,脸上带着无尽的怒意,他愤怒的咆哮声将岛屿震成碎片,周围海水翻腾起数百丈巨浪,无数黑气在空中乱窜,隐约可见里面痛苦叫嚣的魂魄。

鸿卿醒来后发现自己回到东荒山,虽然布置发生变化但依旧可以认出是昔日山门,宽敞的后殿是隧游的修炼歇息的仙宫,空旷的殿宇内摆件了了,自己正躺在层层叠叠的宣软兽皮上。他挪动视线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双腿屈膝朝两边打开到最大,双手也被绑在头顶,隧游坐在他双腿间神色愤怒的看着他的下体。

“你醒了?”他冷冷的说。

鸿卿惊吓的想并拢双腿,被他按住双膝朝两边分开的更大。隧游欺身上前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手指却毫不怜惜的插进雌穴中。

“唔……”鸿卿痛苦的皱起眉头。

“路仓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跑了?还破了本座辛苦喂养的雌穴,鸿卿这几日恐怕日日都离不开那混账的床榻,欢愉的要死吧?”

说着,他加重手指力度在雌穴里刮蹭按压。

“痛……呃出去……”鸿卿徒劳的蹬着腿。

“里里外外都是那混账的臭味,必须要清理干净才行。”他目光阴郁,双眼中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隧游愤恨的抽出手指,掐住鸿卿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俯身啃咬上去,鸿卿痛苦的呜咽被堵在口中,只能徒劳的登着双腿。隧游结束侵略般亲吻的时,鸿卿的嘴唇已经被他啃破多处,最深的伤口正在渗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甘心的继续啃咬鸿卿的脖子和喉结,凡是被路仓一眷顾过的地方都被他新的痕迹覆盖,就连锁骨已经愈合的伤口也不能幸免,又被咬破。

鸿卿胸前一对茱萸更是被他用自己的方式狠狠“清洗”,吸吮舔弄下那两处粉嫩花苞变硬坚挺,形状和大小非常适合为新生幼儿哺乳,这一切都是拜隧游和路仓一所赐。鸿卿因为疼痛全身颤抖,眼中含泪的低声闷哼,将痛处隐忍在喉咙中。隧游啃咬着他的小腹,那平坦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