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雌穴连续承受巨物侵犯接纳滚烫浊液
鸿卿浑浑噩噩的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梦里他被人强迫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迎接身后的侵犯,他痛苦的拒绝,却又被人抱在怀里骑在那人身上。几个断断续续的片段中,他被人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或亲密无间的坐抱,或如野兽那样后入,又或如观音坐莲……强迫自己交欢的人面容模糊,时而像隧游时而又是路仓一的模样。唯一相同的是,那人的律动始终是猛烈持久的,他甚至要以为自己会被捅穿内脏。
“唔不……”鸿卿猛地睁开眼,满头冷汗的从噩梦中惊醒。
路仓一将他照料的很好,身体早就清理干净,床褥和衣衫都更换过。大概是昏迷的时候被喂过水,他的喉咙并没有灼烧的疼痛。只是全身酸痛的感觉让他非常不适,双腿更是虚浮的难以下床。鸿卿稍稍一动,身下的两处被摧残过的嫩穴就酸胀难受,大腿根部交替摩擦,让本就红肿的穴口再次被碰触,他闷哼一声坐回床边。
初次承欢的雌穴被路仓一的巨物蹂躏一整天,曾经娇嫩羞怯的穴口红肿微涨,隐隐还有缝隙闭合不上,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被硬生生打开,强迫绽放。后穴多次被侵入交合,已经能很快恢复,可就算如此,掰开他的臀瓣依然能看见可怜红肿的穴口,两张委委屈屈的小嘴好似在无声控诉着路仓一的鲁莽。
路仓一进来时正看见鸿卿虚弱的靠在床边,光是从床上起来就已经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此刻他顾不上被揉开的衣襟靠在床边喘息着。路仓一马上将盛满汤药的碗放在桌上,快步来到床边将他扶起。猛然被碰触,鸿卿惊慌的抓紧衣服朝旁边躲闪,抬头看见来人是路仓一,他眼中神色更加复杂。路仓一看见师尊如此抗拒自己,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失落和怨愤,自己哪里不如隧游?师尊宁愿日日被他亵玩也不喜欢和自己亲密半分,难道师尊真的喜欢隧游?他们交欢时露出的痛苦模样其实并非自己理解的意思?那自己在他心里又算什么?恐怕此刻只是个欺师灭祖的混账吧。
“师尊怨我?”路仓一委屈的问。
鸿卿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犹犹豫豫开口道:
“我……事出紧急,你也是为救我性命,单凭这一点我不能怨你,可……”可如果自己就这么欲火攻心而亡也未免不是个解脱。
听到鸿卿的话,路仓一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又追问道:
“那师尊喜欢隧游吗?”
鸿卿眉头一皱,沉声道:“这是哪里的笑话,如果能选我生生世世都不愿与他有任何干系。”
路仓一眼中期盼之色更盛,他继续小心翼翼的问:“我对师尊如此大不敬,师尊宽宏,能否让徒弟留在您身边,不要赶我走?”
鸿卿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和昨天要把自己扒皮拆骨吞入腹中的模样大相径庭,一时间竟难以相信是同一人。可自己如此丧德的模样还怎么收徒授业?想起昨天被他强行侵犯雌穴时说的那些话,鸿卿觉得路仓一对自己也并非只有单纯的师徒情分。
“你……你在九州之外练就一身本领,修为早就远超于我……”
“可我不想离开师尊,我喜欢师尊。”路仓一听出鸿卿话语中拒绝的意思,索性不再与他周旋,直接坦诚自己的情感。
鸿卿听到他的话心头如炸雷劈空,全身窜起阵阵冷气,僵硬的坐在那路仓一趁势欺身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急切的追问道:
“师尊,我不是隧游那种无耻妖魔,我会尊你爱你,你相信我。”
“你、你不要再说了。”鸿卿用手臂阻挡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一个隧游就已经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现在路仓一的修为更是今非昔比,他若执意强迫自己留在他身边,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去反抗呢?
“师尊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