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看似对此漠不关心。

“不是不肯，是不方便。”

人都不在，怎么见呢？王喜儿是这个意思。

归太傅会错了意，错以为是李琮在与哪个男人玩乐。是，他真是蠢啊。为什么他还忘不了她的告白？为什么过去了那么久，他还相信她对他的心意不会改变？她不是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了吗？她的身边一直没有缺过男人，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愈发沉默。

是他自己骗自己一切都没有变。

“殿下，是一直不方便，还是今日不方便？”

好卑微的问题。

而从前的昭阳公主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归太傅受这个委屈的。

他为什么会端着架子，在她寻他的时候避而不见？是无法接受她忤逆的爱情？还是笃定无论他怎么拒绝，她的心意无穷无尽，不会有半点消磨？

或许，或许她真的不会再喜欢他了……

这是归云书从未思考过的可能，以至于当这个想法猛地跳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脏传来一股异样的、令人无法忍受的抽痛。

“今日不便。”

王喜儿不敢替李琮许诺，只好这样回答。归云书在侍从的搀扶下走回马车，他的声音很轻，也很坚定。

“那臣明日再来。”

0023 第二十三章 昭阳公主与归太傅难得的温情时刻（微H）

“太傅今日又来？”

“早不来晚不来，黄花菜凉了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