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个过气明星似的,城乡结合部拿个大喇叭唱,嘿~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下面的朋友手挥起来!
但怎么说呢,还是觉得这个过气明星有它自己的魅力,有烟火气,有其他高贵冷艳的西餐给不了的快乐。
很多时候还是会看见这样的说法:小孩子吃炸鸡会觉得高兴。心情不好了吃炸鸡会觉得好受些。六一儿童节还是想去肯德基麦当劳买个欢乐儿童套餐。看动画片的时候面前有一盒炸鸡最快乐了。
以及那个流传于网络的问答――
问: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出息了?
答:小时候眼巴巴求爸妈半天才能吃一次的肯德基,现在一个外卖订单小哥就把餐送到我门口的时候。
没办法,炸鸡这玩意儿,它就是普罗大众觉得好吃的东西。我还记得之前因为一些原因饿着肚子去陪客户吃西餐,食不知味,送走人家之后饿的厉害,找了家德克士,坐下来点了个脆皮手/枪腿。
我就记得那天晚上的脆皮鸡腿特别烫,新炸出来的,肉嫩多汁,开打纸盒就是要了命的肉香。撕开黑胡椒粉包倒在上面,关上盒子摇匀,凑到嘴边咬下去的时候,第一感观就是脆皮封锁的鸡汁油汁流出来,然后又烫又嫩的鸡腿肉的味道,黑胡椒刺激鲜香的味道一股脑地入口。
太香了。
鲜嫩多汁,金黄酥脆。
脑袋里好像有无数个芭蕾舞小人儿在开心地旋转跳跃,整个人都活了。之前吃的是什么鬼,这才是人生。我就大口大口吃着脆皮鸡,由着满手满嘴流油,也不用再陪人了,也不用再担忧什么了,也不用再动脑子了,所有的感官都用来感受这一只脆皮炸鸡就好,耳朵听它的脆皮在齿间的咔擦声,鼻子闻它的鸡肉香胡椒香焦油香,口中感受着饱满的鸡肉,丰富的烫汁。外面霓虹灯晃车影流,无限轻松快乐。
当时的我,一下子就被满足了。
现在的我,一下子就饿了。
妈的,好饿啊。
炸鸡是不是好东西我不知道,但到底是好吃的东西。不然怎么还有人锲而不舍地钻研三角腿肉胸肉旁肋到底哪个部位最美味。不然怎么有人孜孜不倦地讨论德克士肯德基麦当劳到底哪一家最好吃……
等等,哪一家最好吃?
我想了想,觉得各有千秋,三家都是不能被彼此取代的,就好像后宫的皇后,贵妃,宠姬,少了谁这皇上当得都没劲,皇后善弹,贵妃擅舞,宠姬擅睡觉……不对,擅吹箫,各有各的好。
德克士的炸鸡是最多汁的,一口下去流油,肯德基有肯德基的独特鸡皮香味,走进店门那种熟悉的气味就会把多少人的童年带回心坎里,麦当劳的麦乐鸡和肯德基的上校鸡块可以掐的你死我活难分伯仲,但薯条应属麦当劳炸的最好,听说还能霸王防秃,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当然,除了这炸鸡界三巨头,还有那些“替身”炸鸡,在记忆的河流里闪闪发光,有时候甚至是那么地令人怀念。
因为三巨头如今街头尚能找到,但那些你我童年时,年轻时偶尔吃过的不知名的炸鸡,就如一场艳遇,给了美好回忆,之后人生却是再也遇不上了。
比如我一直忘不掉九十年代有一回在景区吃的团餐,餐厅仿佛是新装修的,桌椅还散发着松木味和油漆味,那种分格铁盘装着午餐被端上来。蔬菜我是不记得了,似乎是有些炒白菜,但那一回的炸鸡腿我倒是始终忘不掉,配着现在看来一定很低劣的沙拉奶油酱,直到出门我都还在满足地砸吧嘴。
因为太满足,连那家餐厅墙壁上画着卡通画我都忘不掉。那顿轻盈而松快的午餐,就这样成为了我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还有就是曾经上过的某个学校提供的午餐炸鸡腿儿。
有时候我看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