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俯身为奴的快感。
明明他的心中有一个巨大的空洞,滋生痛苦,欲求不满,谦逊,温和全是伪装,在他从研究所崭露头角,变得有价值以前,这个世界从未善待过他。
方榭觉得,像岑郁这样的人,抛掉意识,全心全意生活在别人的掌控下,会更加幸福。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放弃抗争,他的服从亦是抗争。
如果岑郁说不恨自己,不是出于刑具和电击器养成的惧怕,是真心话的话,那该有多好?方榭摸了摸岑郁的头,他的发丝干枯,和他本人一样,了无生机。
岑郁的四肢被拷着,手铐和脚镣用一根短链连接,长度仅够他保持跪姿,后穴的肠肉依旧松弛的脱出,上面还有不少伤口,马眼也松垮的外翻,淅淅沥沥的滴下几滴液体,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他浑身的红痕与旧伤口,让画面变得情色又残忍。
明明是安抚,却能察觉到这具身体的不安,岑郁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方榭的手滑过岑郁的脊背,肋骨与脊椎分明,新旧伤口重叠,温度与捆着他的锁链也差不了多少。
“哐当”,锁链被解开,落在地上发出响声,岑郁戴着枷锁的关节处的伤口深可见骨。
“主人……”岑郁不安的呼唤道。
比起常规的折磨,更可怕的是未知,不知道有什么新的刑具、新的方式在等着自己,这种情况下,岑郁极度害怕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哪怕枷锁已经解开,岑郁仍然保持着被拘束的姿势,双腿张开跪地,双手背后。
“戴着这些,是不是很难受?”方榭一边解开岑郁的项圈,一边问道。
“奴隶下贱,喜欢……喜欢被绑起来,喜欢被操,喜欢上面和下面的嘴一起被操……”岑郁可以称的上是对答如流。
方榭不置可否的笑笑,接着解开岑郁身上其他的淫具,舌钉、乳环、阴茎环……
金属物件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
最后,方榭给岑郁打了一针镇定剂,看着岑郁带着惊恐的表情慢慢闭上了眼,身体也放松下来,又抱着岑郁,在浴室里把他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
入狱以后,岑郁还保留着做梦的能力,最开始的梦里,总是监狱外面的世界,自从那黑暗的三个月过后,他的梦就永远停留在那个地下室里。
不仅仅是调教,是对人彻底的摧毁。
当时岑郁虽然已经备受凌辱,却还有执念。
他想见岑少健一面,亲口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里面的情况我会帮你处理好,你只需要代替你哥哥几个月,我会想办法接你出来。”岑少健笃定的脸庞,岑郁的还记得。
已经半年了,岑郁已经可以确定这是一个骗局了。
一夜的轮奸以后,岑郁在墙角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以后,自己被捆在一架木马上,假阳具深深侵犯入体内,不断抽插着。
旁边是被捆绑成各式模样的囚犯,大概有二三十人,满屋都是压抑的呻吟,地上的污水横流,惨白暗淡的灯光照着这些不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