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方榭出现了,通知所有人,他们现在的处境。
在场的一共是二十五名死囚或无期徒刑囚犯,都是十恶不赦的人类渣滓,但是方榭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
囚犯会在地下室里被囚禁三个月,三个月结束后,唯一的幸存者会得到“无罪释放“的机会。
如果幸存者多于一个人,幸存者就要遭受凌迟致死的惩罚,地下室有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监控,意图自杀者也会接受同样的惩罚。
性奴隶不能抛却自己的职责,他们每天需要恳求狱警在自己体内射精,每天晚上,狱警都会发给每个人一个瓶子,如果收集到的精液不能装满一个瓶子,也是凌迟处死。
收集精液还有一个方法,地下室里会送入发情期的动物,包括牛、马、猎犬等,从它们身上也可以收集精液。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黑暗到岑郁只敢在梦中回忆。
他见过囚犯被活生生一刀刀凌迟致死,切割下来的肉片就堆积在地下室的角落,也见过被马的粗大阳具顶破肚肠,吐了半天血以后痛苦死去的囚犯,还有被发情的动物啃咬致死的囚犯,精疲力尽猝死,已经是一种安乐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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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夜晚,岑郁都只敢浅眠,以防被人在睡梦中暗杀,食物和水消耗殆尽后,为了生存,幸存者就只能吃掉同伴的尸体。
每一分每一秒,精神都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每次傍晚发下瓶子以后,所有人都专心致志的把后穴里含了一天的精液装进去,有的囚犯为了装满瓶子,把手伸进后穴苦苦的抠挖。
当岑郁抛弃了所有做人的尊严与原则以后,他拿到了唯一的幸存者资格。
“优秀的人到哪里都是优秀的。“方榭对他赞许地说。然后方榭告诉他,这是一个玩笑。
哪怕赢了这个游戏,岑郁还是不会被释放。
岑郁连张口骂他一句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方榭依旧不喜欢他满是恨意的眼神,打开电击器,按在了他的后穴。
随后他又接受了几个月的极限调教,睡眠、饮食都被剥夺,只提供维生的部分,不分昼夜,没有时间的概念,催情药物与肾上腺素刺激着他疲惫不堪的神经,电击器把他的日常生活全部改造成酷刑,他的进食、睡眠、排泄都会伴随着时不时出现的电击,让他未来的岁月里,必须忍着强烈的抵触与作呕感,才能做这些生存最基本的事情。
虚妄
从那个循环往复的噩梦中醒来后,岑郁充满了陌生感。
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单人床上铺着条纹床单,质地柔软,书架上摆着书本与盆栽,红木的衣柜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窗帘没有掀开,房间很是幽暗。
床头没有扣住双手的铁环,墙上没有挂着皮鞭,椅子上没有巨大的假阳具,没有摄像头在拍摄。
身上除了白色T恤和一条卡其短裤,再没有其他外物,空荡的令人不安。
岑郁已经习惯了被命令,被支配,这样的环境让他不知所措,自觉的膝行到了房间的角落,对着墙壁跪好。
方榭进来时,岑郁熟练的低头,用牙齿拉开他裤裆的拉链,伸出舌头正欲缠绕上方榭的性器时,方榭往后退了退。
“我给你做了早餐。”方榭摇摇头,温柔的对岑郁笑了笑,拉开窗帘,阳光透过落地窗大肆的进入房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岑郁双眼一阵刺痛,蜷起身体想要躲避阳光。
从那个地下室出来以后,他就开始畏光。他从那时开始清晰的知道自己有多么肮脏,下水道里的阴暗生物,没有勇气出现在日光下。
方榭察觉到他的抗拒,又拉上了窗帘,岑郁跟着他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