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榭开着车,岑郁坐在后备箱里。后备箱里的道具很齐全,岑郁找出了尿道塞和肛塞,不经润滑便直接塞入身体,下身传来一阵阵生涩的痛感,却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塞入口中的假阳具,眼罩,耳塞,胶衣,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标准的性奴造型,胸口不忘挂上两个乳铃。穿戴完毕后,岑郁便乖巧的跪坐着,直到方榭停车,牵着他回到了他最熟悉的调教室。
方榭告诉他,这里是家。
电刑,鞭笞,囚犯的轮奸与拳打脚踢,熟悉的一切再次回归,带着熟稔的味道。
岑郁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前半生,仿佛生来就是这个监狱的一部分,生来就承载着整座监狱的欲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仅仅半个小时的侵犯,岑郁的胸口已经疼到快要炸裂,后穴的肠肉不停的脱出,明明每次脱出,岑郁都会用力把它塞进最深处,却还是一遍遍的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里只剩下了自己与主人。岑郁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精液和血液正在从后穴里缓缓淌出。
方榭拔下岑郁尿道里插着的烟蒂,岑郁紧绷着身体。以他的经验,真正的调教才刚刚要开始,他一定要坚持住,这样主人才会开心,才会夸他,然后用他,他会用尽身体的所有部位去取悦主人。
他静静等着方榭的虐待,浑身的禁锢却一件件被取下。岑郁赤裸着身体,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所有的淫具都被卸下,还原出这具身体的本来面目,一具惨白,消瘦,伤痕累累的身体。
来的路上下雪了,今天很冷,方榭脱下大衣,盖在了岑郁身上,蹲下身子,直视着岑郁闪躲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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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吗?”他问道。
玩家(精神控制、极限调教、互相残杀,部分情节重口慎入
七天以来,陆典动用了许多关系,死缠烂打了研究所所长很久,厚着脸皮联系过岑少健,都无法进入黑山监狱,直至第七天,他收到了方榭的信息,让陆典来接人。
大概是方榭早有安排,陆典一路畅通地来到了监狱的狱长办公室。
陆典握着门把手,迟迟没有打开,手心满是汗水。他大致能猜到,门后无非是一个被折磨到神智不清、伤痕累累的岑郁。
从一开始,最有利的选项就是完全不管岑郁,没有人知道,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灯罩计划最初的雏形来自于岑郁。
或许自己是真的太幼稚了,陆典一边想着,一边拉开了门把手。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房间里有两个人,一生一死。
尸体倒在房间最中央,呈仰躺的状态,胸口几处枪伤还在往外冒着鲜血,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
岑郁倚靠着书柜坐在地上,衣着却意外的正式,白衬衫的外面套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右手握着一把手枪,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尸体。
岑郁沦落成今天的样子,间接的原因有很多,但大部分的痛苦,都直接由面前这个已经是尸体的人造成。
黑山监狱狱长,方榭,被手下囚犯岑郁枪杀,终年38岁。
“你恨我吗?”七天前,方榭低头问着那个标准性奴姿态的岑郁。
岑郁还含着满口的精液,听到这个问话,连忙摇摇头,眼神充满了恐惧。
方榭掌权监狱以来,调教过的奴隶不下百人,被改造最彻底的是岑郁,最失败的作品也是岑郁。
无论用什么方法,岑郁的臣服都仅出于恐惧。过度频繁的刑讯与强奸,不间断的折磨凌虐,精神的控制与压迫,让他很快就交出自己的身体,任由他人摆布。
但他从来不曾真正的心甘情愿做一个奴隶,从来没有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