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燃这车改的只有车窗没有车门,而且现在在发车区他也不能下车,他只能说:“不是我。”
一时间双方都觉得有些荒唐。
“那没事了,我走了。”燕岁又淋着雨回去了维修房。
景燃在无线电里让谢安煜带燕岁去房车上洗澡,这场暴雨足足下了30个小时。河蹚不过去,大家就绕,丛林由于大雨格外泥泞。在这儿陷车可不像在沙漠,挖沙子和挖泥可不是一个概念。
所幸海斯拉克足够耐造,这台车陪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同样也没在达喀尔掉链子。
欧洲的气候多变,下完一场暴雨立刻出太阳。
第三天,再一次翻越比利牛斯山,这里还能看见山顶有积雪。
在这个赛段景燃接受了记者采访,他抱着头盔,说:“头盔的涂装是手绘的,画师叫燕岁。”
“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