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能好。”
说完,又问,“欸对了,那意大利车队的小子没事儿了吧。”
老胡说:“刚看微信群,他们说人刚刚醒过来,基本醒过来就没事儿了。”
“那就行。”景燃点头,然后被谢安煜扶到躺椅上。
“唉”景燃舒了口气出来,“现在咱们才第17啊,可咋办。”
谢安煜翻了他个白眼,气地直接说天津话,“好嘛,介会儿知道愁了,早样你别管别管,你非得下车捞一把那凑小子,你捞了有嘛用?他不还是得退赛嘛!?”
上个赛段过丛林的时候,景燃和老胡看见一台车引擎冒着黑烟。那车大约是极速撞树,整个车身变形,防滚架也变形,车手在设法向外爬,副驾驶的领航员已经失去意识。
那个时候景燃初步判断对方的引擎室已经起火,然而变形的是车身而不是车头,所以引擎室的火没办法燎出来,巨大的能量憋在燃烧室里的话,很快那个发动机就会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