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岁缩回来,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揉了几下。

揉了会儿,又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出来,自己亲了亲那个小坑。

他觉得自己可怜死了。

结果刚坐起来,听见门外景燃打电话的声音。听得不太清楚,可依稀辨别得出一些“他病了”、“赶紧再找个画师”的句子。

燕岁拍拍脸,掀了被子,赤脚站在地上。

房门打开一条缝。

“景燃……”

景燃顺着声音看见门缝里露出半张病态的脸,和电话那边说了句“一会儿给你回电话”,挂断了。

“好点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