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那些卵还在他肚腹里孕育的时候,卡莱文的身体就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旦成熟后,那些虫卵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激素,让他随时随地都会猝不及防打湿身下的床单,地毯或者椅子。莫名到来的疯狂情欲骤然而无助,他不断地自慰,有的时候哭着手淫,让自己一遍又一遍绷紧全身地射出来,但仍然无法缓解哪怕是一点。他的小腹那时候已经有些明显了。在半夜里青年跪在床榻上,用发抖的身体不断蹭着自己的床单,甚至无助地抬起后腰,本能地去够着空气中不存在的什么;无法宣泄的情/欲和得不到的快感在他的下身温吞升起,又消失,像一场缠绵漫长得近乎折磨的性梦。
在几天之后,他用这样的姿势排下了他的第一颗卵。在排卵的时候卡莱文无法自控地陷入了高潮,那颗卵太大了。虫卵被产下时带出了青年痉挛着的体内大股大股温热的体液,但也在滑出一半的时候被卡住了,足足过了三个小时后,才被精疲力尽的可怜母亲最后激烈挣扎着完全挤出体外。血混合着体液往外汩汩涌出,那颗黑色的虫卵上还裹着一层厚厚的紫红胎膜,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下一下重重地起伏着,像是一颗异常恐怖的心脏。
他的第二枚卵相对来说要小一些,和第一次分娩相比更快一些。两次卡莱文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撕裂伤,但分娩中虫卵大量分泌的荷尔蒙和信息素产生了巨大的镇痛效果,也让伤口的愈合呈现一种非正常的快速;新肉生长的麻痒刺激中仍然交织着偶尔的疼痛,但强烈的信息素致幻感仍让青年神志彷徨在云端,大腿偶尔再发着颤痉挛一两次,后穴不断可怜地收缩着,往外吐出来里面湿淋淋的粉色嫩肉。
湿透了的毛巾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冰凉。躺在上面的青年在昏迷中偶尔痉挛,失去神志。在房间里黑暗而隐秘的五个小时后,在床侧的透明橘红温仓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
那枚被放置了五天的黑色虫卵裂开了一道缝隙。
卡莱文是被黑暗中一种模糊的怪异声慢慢吵醒的。他艰难地醒来,并且神志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房间的床上,而不是在什么打着六盏白织灯的惨白手术室里。
他的身下一片狼藉。毛巾和被单已经被体液浸得冰凉,在床沿边湿答答地顺着垂下来一角,积了一滩血水洼。青年的手臂发着颤。他慢慢把自己撑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在他的双腿之间躺着那枚新生的卵:一枚诡异,不详,还在搏动着的卵。
凸凹隆起的虫卵在接触到空气后已经变得十分坚硬,保护着里面的胚胎。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它的个头好像也变大了一些,不难预料到在不久的将来 -- 也许只是几天之后,其中的东西就会破壳而出,正式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现在,卡莱文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怜的青年已经精疲力尽,仅仅几个小时的昏迷并不能让他恢复所有的体力。他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症状是从一个月之前开始的,最初卡莱文只以为是身体激素出了问题,或者是被辐射影响...但很快,这些症状就变得越来越无法忽视,在他的小腹慢慢隆起来的时候,青年终于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寄生在了他的体内。青年删去了医疗仓里的纪录,不敢告诉任何人。他不是第一个体内被发现有寄生体的人:帝国曾经专门进行了类似的实验,所有的‘母体‘毫无例外,每一个都在中途或者实验后段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反应。
在许多无谓的尝试后,帝国终于暂时终止了这类实验。但卡莱文知道这些实验的分支还在进行着:如果,哪怕只是有一个人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下一个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会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但幸好,青年拥有研究员的权限。暂时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的秘密。但即使这样,青年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