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她轻叹著说“告诉自己要尽情地玩,开学回来就要开始不轻松了……”语锋急转直
下,漾起微微笑意的酒窝。
牵著脚踏车散步到醉月湖。我说从前曾想过你大点是什麽样子,满像的。她问
怎么像。我说忧郁一点,然後挺拔,以後哪一天会变成一个挺拔的女人。坐在湖边
的椅子上,她悠忽地说著她这一生的变化。
“一下下子,就所有人都不见了……你得自己上课,自己走路,自己坐车,自
己吃饭,自己回家……不像从前笔记有人帮我抄,家政的毛衣有人帮我织,炊事课
只要站在旁边,体育跑完操场回来有人会扶著我走路,更不用提紫明每天陪我等站
牌,替我做任何事、甚至连绑鞋带这种事……大一有些时候,在学校胸口很闷,就
到文学院旁的电话亭,打电话到新竹给紫明,可是常常不是宿舍电话打不进去就是
没人接……就更难过,眼泪都掉出来……”她眼眶湿红起来,把头埋在紫背包上。
下午。太阳露著。雨开始滴滴答答下起来,雨点愈来愈大,愈打愈急,天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