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散碎成了一堆无用的骸骨,被勒断的头颅歪在一旁,血肉如泥般腐化开来。

到处都是情欲的味道,混着不知是从窗外飘入的、亦或是从我身上散发出的甜腻花香。

玉茎还在缓缓往外吐着浊液,臀尖被青年握在手中揉弄,以此拎着我的身体,不致完全瘫软下去。

因着跪趴的姿态,肠道与鼎腔内被灌满的精液无法流出,只能尽数倒灌而回,灌得我小腹鼓胀沉重,连移动少许都不能够。

缠缚住我双手的傀儡丝线已被收回,我侧头轻轻喘息着,用手托着沉重的腹,迷离地看着窗外阳光。

眼睛眨了一下,片刻后,又极缓慢地再眨了一下。

我看到有黑暗从墙角蜿蜒而出,爬上窗台。

那点侥幸落入进来的阳光被隐去了,只剩狰狞巨大的阴影在窗台上摇晃着,令整座宫殿都坠入昏暗之中。

身后的青年突然覆身上来,我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啊’一声微弱的尖叫。

他不理我的畏惧与挣扎,强硬地将我抱起来,放到他腿上,问我:“喜欢么?被本尊肏得够不够爽,嗯?”

我流着泪摇头,可被采撷后的身体,却本能地、柔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宛如归巢的鸟儿,双翼被暴雨打湿,只能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寻求偎依。

他低低笑了笑,伸手弹了弹我下腹玉茎,“摇头是觉得不够爽?可你下面都流了这么多奶,到现在还未止住,明明就是喜欢得紧”他伸手捏住那处不断吐着淫液的前端,“来,本尊再帮你挤一挤。”

说罢,他当真挤了起来。

那处本就柔嫩敏感,又经了凤钗一通折腾,早就疼的不行,连痛快射精都不能够,只能缓缓往外淌着淫液,如今又被他五指拿捏住,硬是往外挤弄,便演变成一场难忍的折磨。

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又是低泣又是呻吟,乌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睫毛也湿漉漉黏成一团。

身遭世界愈发暗下,混乱的视野中,似有阴影从床边蜿蜒过来,缠绕上我身体,渗入到我皮肤。

我睁着朦胧空洞的眼,怔怔看着,无能为力。

待前端浊液好不容易流尽,青年才将我软下的那物放开,又对我说:“张嘴。”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视线下移,却见他另一只手掌心,不知何时已接了一滩白浊,满满盛在那里。

“不……”我拼命摇头,“我……呜……我不要……”

“乖,自己产的奶,自己喝干净。”他说着,捏住我下颚,迫我将嘴张开,强硬地将满手淫液灌入我口中。

喉结滚动着,被迫将那些液体咽下,他才满意地收回手,拍拍我面颊,低笑道:“前端会产奶,后面能产蜜,周离,你实是个天生的骚货。”

我捂着自己咽喉,泪水从眼尾不断流下,狼狈地俯身干呕着,小腹却被青年用手覆住。

他在我肚皮上按揉几回,突然道:“本尊稍稍改变了主意。”

“虽本尊从不收别人用过的玩具,但如你这般尤物,还是一个难得拥有‘无’之道则的炉鼎,若是随手杀掉,似也有点可惜。”

“待本尊手刃仇敌,周离,你便归了本尊罢。”

……

我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头痛欲裂。

身上衣物尚算齐整,所卧的床绵软舒适,并非我自己那张硬邦邦木床可比。

这是……哪里?

我艰难地支起身体,只觉周身无处不痛,仿佛被马车碾碎过几个来回,尤其下腹性器还有后方密处,更是胀痛不已。

我记得,我是送殷诀回来,然后……

然后……

我晃了晃浑噩的脑袋,伸手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