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痛……好痛……
他怎么能!
魔尊的手指轻轻弹在玉茎上,那物顶端已浸透了淫液与鲜血,钗头金凤颤巍巍的摇晃起来,他审视一番后,评价道:“很漂亮。”
“不……拿……拿出来!”我眼眶淌着泪,却被他大力翻过身,摆出雌犬交合的姿势,双手掰扯着臀肉,承受着对方肉刃深深的碾磨,我沙哑的低吼道,“重琰……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太吵了。”他说着,将白绫在我脖颈上绕过两圈,如缰绳般握在手中,往后一扯,迫我将头向后仰去,喉结被死死勒住,口中的怒骂戛然而止。
他就着这样驰骋的姿势,骑在我身上抽插起来。
凤钗上的坠饰摇晃,随着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才窒息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与之伴随的,是剧烈至极的情欲和快感。
身上魔物的喘息深沉而粗重,鞭笞我身体的力度也愈来愈大,仿佛要将我彻底肏烂肏熟。
忽然,那肉刃准确无误地抵住了我深处软肉上。
可怖的快感流淌入我四肢百骸,令我整个人抽搐起来,下腹抖动着想要泄身,却被那支凤钗死死堵住出口。
“居然连禁制都为你设下,凌鹤对你还真是宠爱呢。”魔尊沙哑道,“实是令本尊更想将你彻底摧毁”
他松开了我颈上的白绫,转而用两手掐住我腰,对着那处肉壁狠力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
“不要……停下……呜……”
我被他肏出满面湿痕,一边剧烈喘气,一边哭着求饶:“殷诀已试过了……有禁制……不行的……”
“不要再……啊哈……”
我突然失了声。
并无殷诀上次强行开鼎之时的艰难,那物在我肉壁上狠力碾磨几下,便将其硬生生凿开一道缝隙。
“忘了告诉你,”魔尊强硬一挤,将阳根彻底撞入鼎口之中,“凌鹤的禁制,于我而言,是无用的。”
我已经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被瞬间侵占摧毁的感觉太过剧烈,湿热的淫液从鼎口大股大股流出,将我双手打湿,差点便抓不稳两瓣臀肉。
“啊……啊……轻一点……呜……”
“我……我……不行了……”
“这便不行了?”他握住我脖颈上的缰绳,又往我脖颈上缠绕几圈,勒紧,对我道:“可是,还远远不够。”
白绫被他狠力拉起,令我脖颈后仰到极致,直至再无一丝空气可以流入,而后,他俯身压在我身上,把肉刃抵着鼎口,深凿而入,又浅浅抽出,快速的抽插令我浑身酥软,只能抽搐着身体,溺在可怖的情潮之中。
下腹玉茎被异物插入后的痛楚已被情欲完全掩盖,它肿胀着翘在空气中,被凤钗堵住之后,只能一滴一滴往下流淌着淫精,与我脸上的泪液一起。
“想射么?”魔尊伸手覆住我那根可怜兮兮的东西,“只要服侍好本尊,便满足你。”
我仰着头,涣散的目光停在床帐之上,而精神却已彻底沉沦在激烈的性事之中,无从听清他的话语。
魔尊低沉笑了一声,握住钗头那支金凤,慢慢与后方抽插频率一致地,在我前端进出起来。
我的身体过电似剧烈颤抖了一下,而后如一尾濒死的鱼般扭动了起来,身前身后的洞被同时夹击,无法形容的怪异荒诞感觉在我心底炸开,可身体却忠实地反应出这种天崩地裂般的刺激。
我眼珠上翻,涎水直流,鼎壁一阵阵的收缩着,鼎腔潮涌不断。
快感已被堆叠到极致,而脖颈上的白绫愈发收紧,窒息之感令我与周围的世界分隔开来,剩下能够感受到的,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