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上方,只能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疼……我疼……”

男人轻抚我的发顶,“听话。”

我只好将脸埋在他的衣物上,委屈地呜咽一声。

男人没说话,只将我揽得更紧。

静谧昏沉的洞府中,血肉和骨骼生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身体在剧痛中抽搐着,很快我便连呻吟都已有气无力,那流淌入我体内的灵力却始终未停。

痛苦如同狂风骤雨席卷而来,男人的身体仿佛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我分不清时间的流逝,偶尔从痛苦中掀起眼皮,只见到染血的苍白发丝在我眼前摇晃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