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疲惫地不欲再去反驳什么。

这个男人对我那般残忍无情,掠夺侵占,盖因我是炉鼎;而如今又对我几番容忍,用心维护,也因我是炉鼎。

只是如此而已。

他无心无情,无爱无欲,绝无半分怜悯与容情。

我应时时谨记,并有自知之明。

于是气氛重归静寂。

我不言,他便也不语,宛如相对而坐的陌生人。我们之间,本也该是这样遥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