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半晌,耳边传来衣料摩挲的声音。
他的气息靠得很近,而我身上的衣物则被一件件剥下来,像细嫩的笋被层层剥开,露出洁白的笋肉。
然后,我被推倒在白玉所制的砧板之上。
在他面前,我总是如此光裸不堪,而他却向来衣冠整洁,从容不迫。他用这样的方式,要我时刻记住自己炉鼎的身份,还有这具身体的归属。
而人总是下意识想要规避屈辱与痛苦。
这也是我为何将双眼蒙上的缘故。
“自己将腿扳开。”
不是陈述,而是命令。
我轻微瑟缩了一下,在锁魂灯的挟制下,双手却已违背自身意愿,颤抖着抓住腿根,然后提起,拉开。
后方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怯地、战栗地开阖起来,在对方的视线下沁出透明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