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未动作,时间还没有到。

所以他在等。

等采撷之期彻底到来,等我像动物一样发情,然后讨好着、痴缠着、乞求着他的侵占。

淫液越淌越多。

鼎香渐渐馥郁,甜蜜、淫靡地缠绕着这处洞府。

我沉在黑暗里,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地狱升上来的业火,肆意舔舐与折磨。

我想到两月之前。

那是我被开鼎之后,所经历的首个采撷之期。

尽管已应承了青霄真人,然而对于炉鼎之事,我仍发自内心地抗拒,那日,我并未按时履约。

山路之上,我踌躇了许久、许久。

而采撷之期却不可避免的到来。

我侥幸地以为自己还能撑上片刻,然而待那铺天盖地的火烧及身体,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如何天真。

山野无人,我像被抽去一身骨头,环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狼狈呻吟着,虚弱地求救:“真人……”

我知道他能听到,然而却没有回应。

他是在惩罚我,作为不遵约定的代价。

理智寸寸崩裂,碾碎最后一丝尊严,我低泣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救我……真人……救我……”

神魂里终于传来那人冷漠的声音:“爬过来。”

我所处的地方,离他的洞府,已不足百丈。

却遥远得令人眩晕。

淫液顺着股间滑落,我才挪了几丈,便已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双臂再如何使力也再爬不起来。

身体突然凌空,被男人携在怀里。

他说:“下不为例。”

我看着他冰冷眼神,还有他眼中我的狼狈模样,突然想把眼睛蒙起来,不再看,也不再想。

把自己当成一件无知无觉的人偶,这噩梦般的一切,或许能结束得更快一些。

那次之后,我再未失约。

……

火星蔓延开来。

细嫩的腿根在手中微微战栗着,流淌到身下的淫液已将背脊沾湿,浓郁的鼎香透过肌肤往外散发着,几乎令人置身于繁密的花海之中。

我的眼被蒙在黑暗里,张口急促喘息着,侧了侧头,朝着男人的方向断断续续道:“可、可以了……真人……”

湿热的肉洞被两根手指插入进来。

几乎同时,我仰头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

无法自持地含吮住两根修长的手指,仅仅是被稍微刮过肠壁的嫩肉,已让我爽得沁出了泪。

处于采撷之期的身体,敏感柔软得不可思议,随着那手指几下搅弄,便把我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孽根鼓胀着跳动,想要喷薄而出,却被男人握在手里,堵住了出口。

我听到衣帛破裂的声音。

要害被布条紧紧绑住,强行维持在将欲勃发的状态。

紧接着,炙热坚挺的肉刃便冲了进来,狠狠地撞入,又抽出,取代两根手指,更深地开拓起我的身体,为之后的全然侵占做着准备。

身体在一阵阵的快感中抽搐着,被束缚的前端无法发泄,在空气中无助的摇晃。

我的手已握不住腿根,整个人虾米似地躬了起来,颤抖着想要去把束缚解开,却被男人狠狠抓住,按在床头。

他骑着我纵情驰骋,不过几下便把我鞭笞得崩溃。

“求……求你……帮我解开……啊……”

“我受不了……呜……”

“夜还很长。”他说,“泄精太多,有伤元气。”

“不……不要这样……让我射……”

青霄真人却不再言语,只禁锢着我的双手,在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