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晓,我实不知该如何解释。

“人生在世,难得一知己,”云横公子温声道,“方才只是玩笑罢了,行之是怎样的人,我自有判断,怎会误解你对我有那等心思倒是行之,你昨日的‘要紧事’可解决了?竟匆忙得连你师妹也丢下不顾,害得我担心整日。”

他语气促狭,不似埋怨,反有开解之意。

我心中一叹。

以云横公子之敏锐,想必已觉察我身体有恙,甚至,可能已猜出我的异样乃与“情欲”有关,却未曾直言,显然是在尊重我的意愿。

有友如此,确是幸事。

于是不再纠结之前尴尬,眉目松融下来,“已解决了。”说着,唇边微微勾起一抹笑,又道,“昨日说好之后得空便一同泛舟听琴,不知随流可还当真?”

云横公子久久未答。

我疑惑看他,却撞入一双深邃黑眸之中,他低头注视着我,忽而弯起嘴角,笑道:“自是当真。”

弯月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