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极痛,难以再次站起。我仰起头,很茫然地看着黑暗之中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好像便在看那些似远而近,不可言说的宿命。
温行云一直在唤我,他的声音焦急而担忧,却像隔了一层纱也似的,我回过头,很轻地问他:“炉鼎,可以为人疗伤吗?”
我听不太清他的回答,也不愿去听了。我爬过去,摸索着他的身体,那物件蛰伏在他衣袍下,甚是粗大,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我自己也有,可现在,我却要用它来碾碎我自己了。
我解开他的衣物,俯身下去,脸颊蹭到那巨大的物什,又热又烫,我睫毛颤了颤,张口将它吞了进去。
一边吞一边想。
啊。
周离。
你果然只是个炉鼎而已。
人人待我如炉鼎 -
0
人人待我如炉鼎 -
我俯身在他的胯间,口中含住他的阳物。
缓缓咽下,退出。
再咽下,退出。
我已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脑袋起起伏伏地晃动着,把嘴巴当成一个纯粹用来取悦人的洞,容纳另一个人的欲望与肮脏。
其实也并不很难受,我想。
只是屈辱。
每一下动作,都仿佛把自己践踏到了泥里。
我又想起了殷诀。
他也曾为我做过同样的事情。
而他,也是唯一一个,会为我做这种事的男人。
他为什么不会觉得屈辱呢?
我想不明白。
可他再也不会给我答案了。
鼎香依旧不受控制地发散着,我的生命亦如流沙一样渐渐逝去了,一起逝去的,还有所谓尊严、希望与不可及的梦。
我已是个无路可逃的囚徒,被千万斤枷锁压在肩头,那些东西太沉重了,我只能把腰折下,跪在了地上。
他的气味充斥我口腔,修仙之人身体都很干净,然而,那种男人皆有的膻腥之气,却是免不去的。
我埋首去吞着它,又对着他茎头上的小孔吸吮,我知,男人大多受不住这些,果然,他一下便失了声,口中话语也停了下来,虽然高热与疼痛之下,我难以也抗拒去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但想来,也不过是些斥责与劝阻。
他是温雅如玉的君子,是道宗人人景仰的大师兄,怎屑于用炉鼎以疗伤,而我这样孟浪,必会惹来他的拒绝,可是,没有凝香丸,我已经是死路一条,我不能拖着他也一起死。人力已找不到出路,而天注定我是炉鼎,那便只能用炉鼎的法子,把我的命渡给他,能渡几分,便渡几分。
趁我还有意识的时候。
可他确实是不愿的,我能觉察到他的紧绷和抗拒,只好更卖力去取悦它。
好不容易,那物终是半硬起来,抵在我的上颚,我却后知后觉生出了些许惧意。
我原以为,温行云相貌如此俊雅,应当能让我少受些苦,未想,男人的容貌与他们身下的物件,原来确实是不可联系到一处的,这点,青霄真人如此,温行云,亦如此。
此时他虽只半硬,尺寸却已很是吓人,我竭力张开嘴,才堪堪容住他,烫在我舌苔上的经络勃勃跳动着,可以想象,等它彻底苏醒后,该是何等狰狞。
我犹豫了一下,终是埋首将它吞得更深,引他进到喉道深处,那狭窄之地紧致销魂,于我却是阵阵干呕难受,时间紧迫,我只能强忍不适,扶着那物往里进,纵如此,也不过堪堪进了七分,便再进不得了,幸而,这般深入抽插几回,那物终是彻底挺立,可以继续往下做了。
我将它吐出口腔,那茎身湿淋淋的,散着热气,我伏着身体,疲惫将脸靠在它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