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淌着涎液,也懒得去擦,稍稍喘了几口气,才支起身,艰难抬腿,跨坐到他腰上,颤抖着伸手去够自己的穴。
药瘾发作愈来愈深,我明明渴极痛极,那处却偏偏湿润如泥沼般,手指毫不费力便陷了进去,我咬着下唇,强忍耻意,探入三指在穴里开拓,那里已经被肏过许多回了,仍旧敏感紧致,每动一下都要令我哆嗦,还未开拓出几分,我浑身便已软了下来,前端颤巍巍地抬了头。
我不敢再弄了,怕事情未成,自个便先泄了力气,只好咬着唇把手指退了出来,而后扶住他那硬挺,便往下坐。
那物实在是太大了,才陷进一点,里面肉褶便似要被它撑平,我的身体颤得厉害,双腿也支不稳,心里又慌又怕,也不敢注意温行云的反应,毕竟,是我一意孤行,脏了他的身体,他厌恶鄙弃我,也是应当。
那肉茎慢慢埋进我身体里,好不容易进了小半,我腿便已抖得快支不住了,摔破的膝盖压着砂石,疼得钻心。我虚弱地喘一口气,终是破罐破摔地放弃了支撑,任身体重重压下来,让那粗大狰狞的肉刃贯穿我身体。
“唔……啊!”
我仰着头,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眼眶里骤然渗出了泪。他实在太大,也太热了,直如烙铁一般,生生烙进我身体里,把我里边尽数塞满了,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烫坏了,里边软肉也被搅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我才缓缓摆动腰身,艰难地让那肉刃在我体内磨弄着。
穴窍相连之下,浑身散溢的鼎气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处,流淌进身下人的身体里。
炉鼎是天生为他人做嫁的身子,随着鼎气流逝,我内心竟也觉出了些许欢欣,而身体被强行劈开的痛苦中,竟也凝出了几分甜蜜。
只是,未及鼎腔,终究效用不及,我还记得殷诀初次用我时也说,我所反馈的灵力,不足其他末等炉鼎的十分之一,不死崖诡谲危险,我纵是不能令他伤势尽复,也起码要有自保之力。
我咬一咬牙,用尽力气抬起腰身,令那狰狞巨物出去半截,调了调位置,对准鼎腔便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
那处本就极其湿嫩敏感,纵是我已有准备,仍不免高叫出声,那声音淫媚浪荡,足以将我所有自尊击碎,涨硬的前端一紧,精液已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