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咽一声,他那物委实粗长,光看着便已吓人,况是用嘴含入。我边挨着肏,边用前臂支着身体去够它,好不容易含进小半截,便觉腮帮酸软,实是不能再含入了,我只好闭了闭眼,偏着头生涩地吸吮起来。
不知我吸吮哪里,他的手忽一紧,旋即便将我的头深深按下,将阳根一直插进喉道深处。
“唔……唔唔……”
紧窒的喉道被全然塞满,我被按在男人胯间,鼻端尽是他欲望的味道。眼中泪水被逼出来,喉道紧缩着抵抗异物侵入,可下一瞬,他便更深更狠地肏入进来,一下一下把我肏开,与身后殷诀肏我时的撞击声,交叠在一起。
处于采撷之期的身子本就比方才敏感数倍,何况被两人这般作弄,很快便又把我肏到极点。
我跪趴在他们身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将湿淋淋的性器从我嘴中拔了出来,淡漠的视线越过我,看向我身后殷诀,“让开。”
殷诀动作一顿,用手臂将我圈住,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
男人声音带上一丝嘲讽之意。
“我说要你让开,”他道,“殷诀,你肏了他这么久,不是早已发觉了么,任你再如何努力,都打不开他的鼎腔。”
“只有‘我’可以。”
提前给大家说声元旦快乐!
灯灯爱你们,mua
人人待我如炉鼎 -
3
人人待我如炉鼎 -
殷诀圈住我的手陡然用力,勒得我肋骨生疼。
他的肉刃仍深深嵌在我体内,上上下下磨弄那片教我发疯的肉,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肩头,低吼道:“师兄是我的人……他是我的!休想我让开!”
我软如烂泥般被他肏着,发出低软腻人的呻吟,尾音细长,说不清是难耐还是渴望。下腹玉根也随他动作而晃动,那里已流不出什么东西来,铃口微微张着,闪着淫靡的光。
男人起身冷眼旁观,唇边那丝讥嘲之意始终没有退去。
“你不行。”
他说罢,走近一步,那根勃起贲张的巨物便至我眼前,上面还沾满了我的津液。
我目光迷离看着,身子实在痒得厉害,未待他吩咐,便仰头将那物含了进去,用喉道吞吐几个来回,又吐出来用脸颊磨着轻轻蹭,央求道:“帮……帮我……”
“骚货。”
男人冷冷落下二字,突然抬腿踩在我阳根上,那敏感之地怎容被这般粗暴对待,我一颤,泪珠从眼里滚落下来,“嗯……!”
比疼痛更甚的,是浓郁到无法躲避的羞耻感,即便已经浑噩不清,男人这个动作,依旧仿佛踩进我的心里。
我低下头,双腿颤得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失神看着身下狼藉处,正此时,却觉后颈一痛,是殷诀狠狠一口咬在上面,而后,他大力将我往后一拉,又托起我双臀一拧,将我身体转了过去,令我双膝跪坐在他胯上,仰头只能看着他一人的脸。
殷诀面容笼罩了一层浓浓黑气,神色狰狞,一双眼睛像浸透了血,说不清其中有多少欲望与疯狂。
他似乎一丝理智也无了,只野兽般舔吻我的脸,咬我的脖颈和喉结,动作急躁若疯魔,双手扯开我两瓣臀肉又掐又揉,肉根狠力往里处开凿,声音癫狂:“打开它!……让我进去!师兄,让我进去!”
“呜嗯……”
我双手攀在他肩上,无助地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鼎香散发得更加浓烈,甚至带上一丝糜烂的味道。
我微张着唇,津液不受控制地流着,鼎腔痒到极致,几乎钻心噬骨,淫液从股缝里潺潺往外淌,与之一同流淌的,还有我身体里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