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让开,”身后男人开口,“他得不到采撷,鼎气散尽,便是死路一条。”

“我说了,殷诀,你不行。”

殷诀动作骤然停下。

他面上狰狞更甚,攥起我头发,沉沉道:“师兄,你当真不愿……为我开鼎?”

我茫然看着他。

“你宁愿发骚去舔别人的阳具,也不肯为我敞开身体?”

他紧抓着我,不放过我面上任何一个表情。他狰狞着脸,暗青色的经络浮凸,那眼神,既疯狂又执拗,却随着我的沉默慢慢沉寂,最后,变成深渊似的幽暗。

“……好,我知道了。”他说。

肉刃被整根拔出,他把我的头按到身下,淫靡的气味充斥我鼻腔,我难受地想撇开头,被他扣着后脑按住。

“舔。”他冷冷道,掌心用力下压。

我只好张嘴,将那物吞进嘴里。这姿势很难,我跪着身子,膝盖几与上身贴合,才勉强咽进他那玩意,却因此,后臀翘得极高。

股缝里那处被肏开的骚穴张阖,流着透明的淫液,我含着殷诀阳根,被他制着身体,只能空虚难耐地扭动腰臀,似一条嗜淫成性的蛇。

未待我口中动作,一双带着剑茧的手握住我两瓣臀肉,我颤了颤,模糊意识到什么,下一瞬,一根炙热粗长的巨物便贯穿了我身体。

“唔……!”

猛撞的力度将我推向前,也令口中殷诀的性器深深插进喉道之中。殷诀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的撞击不似殷诀疯狂,却每每整根而入,整根抽出,数下之后,便已顶住了我身体里那道隐秘的缝。

“‘我’应该教过你,怎么把鼎口打开吧?”

他说着,忽握住我两边胯骨,将我双臀向上提起来,胯下一送,那物便正正捣在我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