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之中,肉穴痉挛绞紧,又被大力肏开,带出翻卷的媚肉,玉根晃了晃,掉下一串水珠。

我浑身哆嗦着,明明已经尽力绷紧,依旧毫无作用,玉根随着后方撞击的力度,狼狈地一下下跟着出水。

我颤抖地闭上眼睛。

不要……看我……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腥躁的液体依旧断断续续往外涌,一浪接一浪,像攀过山尖的潮水,无法阻挡地坠落,许久,才终于停息下来。

下腹空荡得紧,这次,是真的一滴东西也无了。

我大口喘息着,企图在情潮稍歇的空隙之中,积蓄起一丝伸手求救的力气,然而我的指尖刚刚抬起,便听男人淡淡道:“尿完了?”

他的语气那么冷,那么轻,像只是在问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

我面色却一下煞白到底。

指尖坠落下去,眼睫湿漉得难以掀开。

我看着视野中那抹朦胧的白影。

这么近。这么远。

之前黑暗中说要救我的人是他。

而现在站在我面前冷眼旁观的人,也是他。

那冰冷修长的指尖抚过我脖颈,而后缓缓收紧

“周离,在旁的男人身下快活至此,你有没有问过自己如今的主人,到底同不同意?”

我回答不出他的问题,只又一次觉得胃部翻腾,干呕欲吐,喉咙却被掐着,只能发出困兽走投无路时的悲鸣。

这具身体好像快被生生支解开来被那冷刀般无情的目光,被嵌进体内的肉刃,被奔腾不息的情欲。

“凌……啊……嗯……凌、鹤!”

我晃着头,嘶声发出破碎的音节,喉咙尝到血的味道,五指紧抓着地面,身体却陡地痉挛起来

短短时间中第三次高潮,就这么猝不及防降临。

目光茫然涣散开,口唇微张着,蚁噬之感爬上脊骨,热液大股大股从臀缝里往外流,浓沉的香气从肌肤里散发开。

太过了。

精气流失得……太过了。

时至现在,烙在鼎壁上的禁制依旧没有破,可过于频繁的高潮和撞击,却已对我产生了影响。

炉鼎与常人不同,经脉中同时流淌着阴阳二气,阳为精,阴为鼎,精气尽而鼎气出,我丹田被毁后灵脉本就空乏,精气匮缺,而今,更是已被彻底榨干,再渗出已是鼎气,连凝香丸的药力也无法阻挡其发散。

本来,离月中还有几日。

但现在,我的采撷之期却被殷诀生生肏得……提前了。

“呜……呜嗯……”

明明尚在高潮,鼎腔里却痒得发疼,那肉刃隔着鼎壁一下下敲着我,越是顶撞,越感空虚,也越是绝望。

鼎香浓得像是置身花海,我双颊烧红欲滴,眼中盈满了泪,身后那只贪得无厌的魔俯身下来,咬住我肩头,直到咬出血,又拱着我后颈凹陷处,一下一下的舔我。

男人松开握着我脖颈的手,看我落入到魔的禁锢中,肢体与对方交缠,被舔得浑身发颤,看我沉在欲望潮水中,扭腰摆臀,始终不能满足。

而他眼神一直是冷的,连我唤他名字时,也不见一丝波澜。

好疼。好痒。

怎么会这样疼。怎么会这样痒。

欲火烧灼我的身体,直要把我烧成灰烬。

浑浑噩噩的,我感觉自己湿漉的睫毛被人用手指抚过,那指尖冰冷,像雪花一样轻盈。

理智终于溃堤。

我仰头,含泪咬住他的指尖。

“……帮……啊……帮我……”

“求您……唔……嗯……求您……!”

那指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