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

祁承洲走后,一直闭目养神的祁怀璟,慢慢睁开了眼睛,听着书房外泠泠作响的风雪声,蹙眉沉思。

良久,他翻身下榻,徐步走到书桌后,打开书架上的暗格,从中取出了一沓书信,略略清点过后,一张一张丢进了燃着银碳的铜炉内。

祁承洲这一年来送往京城越家的书信,很快在熊熊火舌的舔舐中,燃尽成灰。

第74章 怕是子嗣艰难

自从那次因为补药大吵一架,越夫人被祁怀璟气得半死,不光甩了他一个巴掌,还一连好多天都没搭理他。

祁怀璟难得落了个清净。

他倒是清净了,沈棠可是一点儿没清净。

越夫人不死心,眼看管不住亲生的逆子,一心想早日养个听话的孙儿,接连请了许多大夫给沈棠把脉,又往梧桐院送了成堆的补品。

沈棠吃一堑长一智,能不去郁金堂就尽量不去,实在推不掉了,刚磨磨蹭蹭到了那儿,一会儿有人找,一会儿有事忙,早早就找借口溜回家。

万一实在脱不开身,她宁愿干巴巴地陪坐到口干舌燥,也不肯喝越夫人的一口水。

当真是吃过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