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李检的情绪有些失控,他低吼了一声:“严?汌放开我!”
下身磨着的枪没有停,很快就响起了情色的水声,咕滋着回荡在窄巷。
李检昨晚刚发泄过积攒了一个月的性欲,玩的时候有点用力,弄伤了穴口,此时被本就不是用来自慰的坚硬物体磨上,痛得轻喘了一声。
叫声出口的瞬间,他回神反应过来,下意识瞥向巷口守着的保镖,保镖连背影都没有晃动。
李检收回视线,紧咬住下唇,不让喘息漏出来。
严?汌看他并不否认,嘴角噙了淡嘲的笑,径直把手里的枪抽出来。
半插入穴口的枪杆拿出来的时候,发出“啵”一声暧昧的轻响,牵出透明粘稠的水液。
李检听到身后裤链拉开的声音,他的嗓音有点沙哑,想阻止他插进来:“严?汌,你别进来,我求你了呃……”
粗胀的性器径直从尚未合上的孔洞撞了进去,甬道里又湿软又紧致,让严?汌低低喘了口气,控制不住地狠狠朝里撞了一下。
李检细韧的腰肢突然颤抖了下,他冷不丁朝前蹿出去,额头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严?汌伸了长臂,攥紧他发丝,用力往后拽了一下,枪被他扔到地上,另一只手狠狠压住他塌下去的腰窝,更用力地把性器朝深处捅进去。
他捅得要比李检自己的玩具更深,一直顶到了靠近宫口的位置。
李检被汗珠裹满的、湿漉漉的漂亮脸蛋一下皱起来,五指扣着前方粗糙的墙壁,手指很疼,但比不上下腹深处酸痒中诞生的惊痛。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深埋的性器劈开了。
李检下意识要叫痛出声,却死死咬紧牙关。
“李检,你想我吗?”
严?汌笑着问他,眼里没有起伏,语气异常冰冷。
李检感觉到他贴得更紧,穴里的阴茎又朝里插了一点,微硬的耻毛剐蹭着他敏感的肉唇,难耐地漏了一丝喘息。
严?汌的语气毫无平仄,又问了一遍:“你想我吗?”
李检抿着唇,要喘不过气了。
见他不回答,严?汌不再追问,挺腰抽动起来。
他感觉到性器磨着深处的壶口,交合处抽插的动作不断,发出刺耳又暧昧地声音,艳红的软肉在鸡巴抽出的时候被带出,又随着一起插回去。
严?汌松了握着的性器,朝下揉着,捏住他下身多出的缝隙上挺立肿胀的软豆,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唔”李检整个人鱼一样,弹跳在地面上,又被他的手臂横抱着囚在怀里。
李检抑制不住地叫出声,眼梢赤红,尖吟的喘息穿插着他潮湿的声音:“疼,你弄疼我了,严?汌……”
严?汌的动作却没有疼,揉掐着穴口的软肉,按着他的腰,进的更深,肥白的肉蚌被胀红的性器撑得近乎透明,透明的水液飞溅在地上。
李检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撞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上,他欢愉又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挣扎起来:“别射进来,求你了,别射进来!”
严?汌射精的时候,一把拢住李检紧绷着伸直的脖颈,逼使他扭转着脸,紧贴自己的胸膛。
“我想你了,所以我来找你了。”
严?汌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跟他说。
鼻尖被咬了一下。
是李检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严?汌穿好衣服,把阴茎上盛满白精的套子装回口袋,从地上拾起被自己扔掉的手枪,眼皮没有眨一下,回身把枪口怼进李检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烂熟的软肉餍足地缓缓收缩了一下,渗出透明的爱液。
他勾了下嘴唇,把视线移到前方,嘴角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