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冷地说:“守着,别让他看到你。”
保镖双手叠在身后,利落地朝他点头。
严?汌迈着腿朝前面被打晕的人走去,两只手一拎,拖着他身上捆着的绳,离开了。
李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沉了,太阳还是没有出现,也没有看到月亮。
他一个人下身未着寸缕地、赤裸地躺在潮湿阴冷的巷子深处。
李检刚动了一下,便感觉到下面有东西,他低头看了下,枪口还插在骚红的穴里。
脸当即黑了,李检抿着唇,皱眉把那把枪拿出来,枪杆剐蹭到柔软的内壁,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撑着酸痛的身体,李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把散落一地的裤子和内裤捡起来,又穿好,扶着墙壁朝外面走去。
“操!”
风吹着,依旧是那么冷。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踩着点儿,九点半的指针刚刚落定。
一封写了ED(Executive Director)大名的同城快递和一条短信差不多是先后五分钟的间隔分别出现在严?汌的办公桌上和手机里。
他动了下手指,点开短信,是计生部门发来的统一格式
【严?汌先生,您于1月10日在明成路11号油条巷扔了一根未熄灭的烟头,经举报核实无误,请于10天内缴纳200元罚款,并……】
严?汌的视线看向桌上的快递袋,下垂的眼尾稍翘了下,撕开封条看到几张照片,全是他扔的那根烟头的特写。
“嗤”
空荡的办公室里响起一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