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检冷不丁夹紧腿,整个人都朝前蹿了一下,却恰好夹着腿缝里的枪,深陷进熟红的穴缝里,撞上由于纵欲玩弄而肿起的阴蒂。

李检浑身一软,敏感地喘了口气。

见他没有回答,严?汌寡淡的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手上恶劣地握着枪,用力摩擦起来,枪口时而撞到李检小腹半挺着的性器,问他:“你为什么怕我?”

李检脸上的手被拿开,没有了支撑,他无力地耷下脑袋,小声说:“别逼我恨你,严?汌。”轲勑愔缆

闻言,严?汌脸上挂起若有若无的冷笑,一只手握上他身前的性器。

没有撸动,仅仅是握着,掌心攥得稍紧,不像做爱前的调情,更像是一种威胁。

他轻声道:“难道你现在不恨我吗?”

语气冷然无波。

李检用力咬紧牙关。

见他不说话,严?汌突然笑了一下,与先前丝毫不一样的笑声,很淡,也很轻,带着轻蔑又像是仅仅发出“笑”的声音。

“还是说你还爱我啊?”他问。

李检被这声暌违的、熟悉的笑声钉在原地,头皮陡然发麻,身体僵住,他不敢动了。

严?汌俯身,手中用枪摩擦他穴口的声音没有停,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怕我真的会杀你,你见过我杀人的样子,不是吗。”

李检的脸上登时毫无血色,他甚至不敢和严?汌对视,像被戳穿了事实,以一个翘臀求欢似的姿势,放荡又难堪地呆立在那里。

如果不是他提起,其实李检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想起四年前的事情,刚才脑海里却闪出了那片红色。

非常多的红色,红到连成了海。

短短一天的时间,死了16个人,每一个人他都能叫出名字。

张彩芬,家里的厨娘,会给他做红烧排骨;

李岩,每周二三四会来除草的圆顶;

赵瑾,会在严?汌不在家时陪李检打球的司机……

全死了……

全他妈的死了!!!

李检下班回家还买了板栗蛋糕给他,严?汌送给他十六具尸体作为回礼。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李检清楚地记得。

那天下午,他左脸的肌肉因为僵硬隐隐抽搐,下颌磨动,吞咽口水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额角鼓起的筋。

严?汌手里玩着一把刀,交叠了双腿,浑身是血、仪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笑着跟他说“surprise,欢迎回家”。

十六条人命,人证、物证俱全,甚至罪犯就站在他面前。

一年能处理八百桩案子,其中将近四百条都是刑事案件的李检,却连报警都无法将他抓捕归案。

价值两千五百万的房子,八百五十万的现金。

李检被强行封口,留下了受贿证据。

一天后,他监狱里服刑的父亲自杀;三天后,母亲为证明清白跳楼自尽。

亲人、爱人,短短三天时间,李检全都没有了。

“严?汌,你不是人,你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他最后留给严?汌了这么一句话,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严?汌通过警局测谎后,被家里送去英国紧急避险。

截止今日,与严?汌分开四年,“离婚”三年零四个月的李检,再次清晰地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我真的……”

李检说话都有些艰难,一出声,就感觉全身都在痛。

他中午为了准备下午的法庭,忙到没来得及吃饭。

拖得时间太久,其实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只是胃里像被人一把手拧住,又像无数根针戳,隐隐作痛,他身体有些僵硬,想要忍过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