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看到和昼骤变的脸色,短短几秒,精彩纷呈。戚喻憋屈的情绪似是得到了细微的发泄口,心情开始变得舒爽愉悦了一点点,拉开房门,正要抬步出门。
忽然,身后贴来一道凉风,戚喻右手臂被一股力道大力拽住。下一瞬,整个人被抛到房间正中央的黑色大床上。
可惜部分男女在力量上就是天生悬殊,哪怕和昼身体不好,戚喻已经用上浑身力量,依旧抵抗不住他的侵袭,没有挣扎起身的机会,下一瞬,“咔嚓”一声。
她的手腕被两只带着寒意的玫瑰金手铐与床头铐到一起。没过几秒,两只脚踝分别被一捆粗壮的麻绳捆缚在床脚。
手铐被扯得哗啦作响,戚喻愤怒地瞪着他,“你疯了,和昼,放开我,你给我解开。”
男人孱弱苍白的脸色,此时翻滚着凉嗖嗖的冷意,眼底充满癫狂的怒意。
戚喻毫不留情地讥讽:“又想用强的是吗?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你脑袋真的不正常。就算你救过我那又如何,你给我带来的苦难还少吗?怎么,要求我一定要对你心怀感激吗?”
戚喻身上单薄的衣裙,在男人的掌心里化作一道道碎片,如同窗外那些晶莹剔透的雪花,洋洋洒洒地飘在半空中。
和昼很快便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修长笔直的长腿屈膝跪到枕头旁边,手掌控制住戚喻的下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扶着怒涨的肉棒,强势进入喋喋不休的小嘴中。
“呕……”粗壮的异物强硬顶开牙关,径直冲进喉咙深处。柔软脆弱的喉管被龟头撑到最大,戚喻没忍住干呕出声。
和昼前后挺动腰身,双腿曲起的姿势,挤压到才结痂不久的伤口。那一刀砍到大腿的动脉,当下虽然喷出许多鲜血,但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感觉。
可是现在,这伤口竟比刚被捅伤的时候还要疼,如同生出无数只小虫,拼命地要往骨髓里钻。
修长有力的指节在一寸寸收紧,很快,那股窒息的感觉袭遍戚喻全身。
口腔被那根恶心的东西占领,攻城掠地般强势掠夺掉她贮蓄在胸腔里的所有氧气。
和昼抬手,大力扇打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待白花花的乳肉荡起延绵不绝的乳浪,用力握紧,肆意蹂躏。
很快,白嫩的奶团上面留下一道道青紫交加的指印。
和昼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脖颈不曾弯下分毫,只耷拉下眼皮,俯瞰着戚喻狼狈不堪的面色:“我的肉棒吃得不爽?那在我身下被肏成喷泉娃娃的女人是谁呢?”
“在泰国,每日都要尿我好几身的女人是谁啊?”
“第一次做就哭着喊着求饶,被肏到什么淫话都往外喷的女人,又是谁呢?”
和昼捏住她的下颌,不让她有收紧牙齿,蓄意报复他的机会,看到她额头涨起来的青筋,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憋成深红色,和昼眉眼间终于浮起荡漾的笑意,语气欠揍得要命:“真是,好难猜啊!不如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好不好!”
“唔……”戚喻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闷死了,挣不掉又躲不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贴满她口腔每一寸,龟头顶开喉咙,拼命地想要往更深处钻。
有苦说不出,涨红的眼眶涌出分外憋屈的泪花。
疯子!
疯子!
戚喻在心底连连咒骂,什么恶毒的词汇都被她翻出来了。她要是能动,要是有把刀在手边,她绝对毫不犹豫地捅进和昼的胸腔里面。
在戚喻开始翻白眼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和昼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肉棒,松开桎梏她下颌的力度,感觉到胸口的沉闷淡去,情绪畅快了些,慢悠悠地拖出长腔:“既然这根东西弄得你不爽,那,给你试试其他东西好不好。”
用着商量的语气,可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