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却不容置喙。
戚喻眼睁睁看着和昼拉开床头旁边的床头柜,从里面取出挂着两颗真假难分的樱桃乳夹、让她看到就忍不住颤栗的黑色口球,现在她感觉她的嘴巴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唾液的走向、逼真到上面肉筋都是一比一复刻的假阳具、以及一个她没见过的粉色小机器。
“不要,我不要这些,我不要……”戚喻用力扯动手铐,奋力挣扎,手铐与床头相撞,宛若狱警用警棍敲击关闭犯人的围栏发出“铛铛铛”地警告声,让犯人打心底产生深入人心的恐惧感。
戚喻手腕被坚硬的器械磨破皮肉,但都比不上眼前这些东西更让她感到肉疼。
这男人的变态手段,在经历时间的洗礼之后,怎么还是那么始终如一。
想起那段被他囚禁起来的时日,戚喻开始觉得腿根隐隐作痛。
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只会在她身上发挥出羞辱和‘性虐’的作用。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还不是那些假阳具。
而是……
和昼将口球塞进她口中,黑色皮带用力扯长,套到她脑后。
提步下床,走到一面巨大落地镜面前,在某处地方轻轻一按,机关移动,镜面后缩,一整面墙壁的性爱玩具,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在戚喻面前。
“唔……唔……唔……”
不,不要。
戚喻看到那些玩意儿,惊恐到目眦欲裂。
“关闭窗帘。”和昼朝虚空发出指令。
外面风雪交加的夜景被缓慢合拢的帘布挡去,门板也被和昼闭紧,反锁。
本就静谧的空间显得越发沉寂。
和昼取下那台裹满保鲜膜的深棕色炮机,延长的顶端,垂坠下来两根银色细链,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斑驳细碎的星光。余光睨到瘫在床上,面如死灰,身体却抖如筛糠的女人,畅快地勾起嘴角。
呵,不用点手段,这女人还是不懂得屈服二字该如何写。
和陨算什么东西,拿他来和他比。
自从摊牌之后,兄弟二人之间,似乎隐隐产生了隔阂,就算在老宅碰面,也不再是兄友弟恭的和睦场面。
和陨憎恨和昼,在他明确表明自己对戚喻的心意之后。他哥嘴上说不抢,实际行动却表明了他是如何口是心非的。
而和昼,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嫉妒和陨。
嫉妒和陨无拘无束,无法无度,全家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