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满面水光,连舌尖都收不回去地流着口水,仿佛连耻骨都在颤抖。

他被肏得高潮迭起时,两张小嘴疯了般一起拼命吮吸,爽得陈越更是发狠地顶弄,仿佛要把他彻底操烂。

“啊啊啊啊啊!!”又一次被内射,白奚被烫得浑身巨颤,小腿不管不顾地往陈越身上踢,试图逃离插在身体里的阴茎。

“怎么伺候的?”陈越眯眼,语气平淡,“不乖的小母狗我可不要。”

他很快对白奚的反抗给出了惩罚。

后穴的电流猝不及防地再次传来,正抵着前列腺,那团软肉被电得烂肿。

白奚尖厉地哭叫着,不可抗拒地被电到了潮喷。

他顾不得身体的疲软和高潮之后的厌倦,只知道乖巧地塌腰撅臀,哆哆嗦嗦地卖力用嫩逼吞吐阴茎,只求电击能停下来。

“谁准你寻死的,嗯?”

陈越咬牙切齿地看着白奚,赤红的阴茎暴奸着女穴,从撑到发白的穴口到紧致的宫腔,直到在痉挛的小腹顶出可怕的凸起。

他心狠得不像样,无论白奚是撒娇求饶,还是推打抗拒,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管不顾地发泄着多日以来的兽欲和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