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会因为白奚爬得慢而自下而上地一皮带打透整只骚逼。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打贱逼呜呜……啊……”
白奚疼得捂着逼哭叫,再也无力爬行,蜷缩着去蹭陈越的腿。
“主人,爬不动了呜呜……”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陈越的手指,像真正的小母狗在撒娇。
“啊啊啊!!!”
结果却是被夹得通红发紫的奶头挨了狠狠的一皮带,白奚的叫声尖厉地近乎破音。
“继续爬,不是要当我的小母狗吗?”陈越冷淡地看着他,“不听话的小狗,让主人怎么疼你?”
白奚拼命摇头,“爬不动了,真的爬不动了,主人呜呜……”
“啊啊啊啊……不要……后穴……啊啊啊!!!”
“电坏了……不要啊啊啊啊!!”
白奚突然失声尖叫,剧烈哆嗦起来。
正抵着前列腺的电击肛塞突然启动,直接将前列腺电得又肿又烂。
白奚只觉得浑身酥麻和疼痛轮番侵袭,尾椎骨阵阵发颤,连意识也被电击折磨得涣散起来。
夹着肛塞的后穴海葵般剧烈翕张,肛口被肏成了艳丽的玫瑰色,贪婪吞吐着电击肛塞。
阴茎突突巨颤,却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精液逆流的感觉几乎让白奚双眼泛白昏厥过去。
毫无阻拦的嫩逼更是直接喷出了大股淫水,腿间湿漉漉地糊满了汁液,阴蒂充血高翘,勃起抽搐。
白奚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硬生生被电得潮喷了两次,对前列腺的残忍电击才停了下来。
他无助地软倒在地,雪白小腹失控地痉挛,黑发狼狈地贴在白生生的脸上,莫名地透着惊人的肉欲。
陈越直勾勾地盯着他,喉结滚动,仿佛饿狼闻到了肉腥。
“没用的骚货,谁准你潮喷的?”
“继续爬啊,连爬都不会,怎么当小母狗?”
白奚哆哆嗦嗦地跪好,像小母狗一样努力爬行。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听话,陈越会继续把他电得只会哭叫,在地上无助翻滚着高潮。
白奚爬到房间时,雪臀已经肿得近乎半透明,一道道红白的肉楞子纵横交错,虐痕狼藉。
“小贱狗,知道要怎么伺候主人吗?”
白奚被玩弄得神志不清,迷惘地看着陈越,像小狗一样亲了亲他的脸,“主人……”
妖精!陈越艰难地忍住了骂娘的冲动。
“小母狗可不是这样伺候主人的。”
陈越将他抱在腿上,狰狞滚烫的阴茎抵着他的逼口,而白奚后穴的电击肛塞却依旧没有拔出来。
白奚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要……不要一起插进来……奴会死的……”
他拼命摇头,瑟缩着试图离开陈越怀里,却被他死死掐住腰肢,强行重重地往下按!
“不啊啊啊啊……不……啊呜……太多了……啊啊……要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前后同时被贯穿的剧烈快感让白奚彻底丧失语言能力,只会呓语着求饶,眼泪扑簌簌地掉。
陈越这种时候根本不管他哭不哭,毫不留情地重重抽插一下,带着后穴的肛塞一起同时肏透了两只嫩肉,怀里的柔软的身体剧烈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陈越压抑多日的怒气也终于忍无可忍。
“小贱狗,敢寻死?”
“死在湖里不如死在爷的床上。”
他打桩地狠狠肏弄,宫口被强行顶开,被迫张开嘴含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吞吐,前列腺也被肛塞插得烂熟。
神经最敏感的两处被疯狂奸弄,白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