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汁水喷溅,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白奚甚至连昏厥的权利也被剥夺,每当他摇摇晃晃,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便被激烈的电流残忍唤醒,被迫继续承欢。
白奚彻底瘫软在陈越身上,前后穴一起被插弄,承受超过极限的交媾。
身体甚至敏感到只需要轻轻抽插三五下,就会失控潮喷,彻底陷入不间断的高潮中。
陈越冷着脸,彻底将他当做犬奴玩弄,到了最后甚至尿在白奚身体里。
白奚吐着舌头,双目发直地喘着气,直到异常剧烈的水流击打宫腔内壁,肚子满得几欲爆开,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要啊啊啊啊!!”
他疯了一般挣扎,明明不知道接了几次晨尿了,可这次实在是太满了,肚子要坏了。
陈越一个没按住,居然真的被他挣脱开来,反倒尿了白奚一身。
白奚彻底愣住了,呆呆地,闻了闻自己满身的腥味。
精液、淫水,甚至是男人的尿液。
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得更加可怜。
陈越想哄又拉不下这个脸,“再哭爷继续干你。”
白奚噤声了。
“滚过来。”
白奚只得乖乖爬回他脚边。
陈越挑眉,“哭什么?小母狗身上就该有主人的味道。”
他看着白奚,“白奚,你的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再敢做寻死这种事,我保证你踏不出禁院半步。”
白奚吓得打了个寒颤,只知道无助地看着陈越。
陈越见哭得实在可怜,浑身也脏兮兮的,想必也知道错了,神色才稍有缓和。
他向来深谙打一棒子给颗枣的道理,摸了摸白奚哭红的眼角,“起来吧,这次便到此为止了。”
陈越第二天醒来怀里总算抱着白奚。
可怜的小家伙还在他怀里时不时地颤抖,阴唇依旧被两枚夹子夹着分开绑在腿根,彻底露出脏兮兮的逼,干涸的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逼穴甚至被抽成了暗紫色。
陈越有些头疼,他实在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又喝了些酒,没想把白奚折腾成这副模样。
而且……陈越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白奚这模样,估计又得养好几天。
陈越试了好几次,可白奚实在伺候不了他。
一碰就喊疼,哆哆嗦嗦地一直潮喷,那可怜的模样,陈越真怕把他玩坏了。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一旦欲求不满,脾气就更坏,动不动就折腾白奚。
要他在书房露着逼流水,要他张开穴做笔筒,甚至要他趴在桌沿,被陈越拿着戒尺抽屁股玩,总归不能操进去也能找到其他法子玩白奚。
赶巧这几天一支尚算温和的旁系嫡值添丁满月,陈越身为家主带着白奚去瞧了瞧。
席间又是肆无忌惮地往白奚身体里塞着果子,任凭白奚怎么哭也不停。
旁系添了个孙儿,自然喜不自胜,喝了酒胆子也大了几分,恭恭敬敬地问家主,“小主母怎么还没动静?”
陈越嗤笑,“不中用的玩意儿。”
手却依旧揽着白奚的腰肢,他就像专制且自大的家长,明明对自家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亲朋谈论起的时候,就非得贬低两句。
“先收几个奴妾吧。”旁支酒意上头,善意劝道,“生几个孩子,府里也热闹。”
“嗯。”陈越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白奚已经对陈越又厌又怕到了极点。此时倒是难得发现了一件既能讨好陈越,又能让自己开心的事。
陈越干不了他,没少找他的麻烦。
要是能给陈越,纳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