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摩挲着那张嫩得滴水的脸,“你这么不乖,爷怜惜你做什么?禁院里空房子还多得很,你想住去那里吗?”

陈越向来阴晴不定,说的话让人根本分不清真假。

白奚打了个寒颤,怕得连手指都在哆嗦。

陈越皱眉,“你抖什么?”

他很快意识到什么,“怕我把你关到那里去?”

白奚连连摇头,竭尽全力地克制身体想远离陈越的冲动,却藏不住声音的颤意,

“不要……不要关去那里,奴想留在家主身边,只要能伺候家主,奴就心满意足了……”

陈越笑容更大,“白奚,你可真有意思。”

把他关起来不过是随口说说,白奚就信了。

讨好他,补聘礼,不惜成本地保住他这条命,却依旧让白奚这么害怕他。

对他连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白奚就是这样喜欢他的?

好在无论如何陈越今晚都懒得跟白奚计较,他憋了那么多天,只想好好将他这不知死活的妻子压在身下狠狠干一顿。

“起来。”陈越伸手想要拉起白奚,白奚却以为他真的要将自己关去禁院,近乎惊恐地避开了他的手。

陈越的手彻底僵住,随之升腾而起的是无法抑制的暴怒。

他有这么可怕吗?白奚真的喜欢他吗?对喜欢的人怎么处处都是畏惧!?

陈越终于忍无可忍,咬牙狠道,“第几次了,白奚?你这么怕我?”

“谁家的正妻娶回来是总躲着丈夫的?你学了那么久,连怎么侍奉夫主都不会吗!?”

“没有怕家主。”白奚小声地哀求,声音细软可怜,“奴只是不想住去禁院……”

他尖细小巧的下巴蹭着陈越的手指,像小奶狗在讨好主人。

然而他这话说出来却是火上浇油,一边怕他一边讨好他,陈越气得眼都红了,

“这么喜欢讨好我,你是我的狗吗?”

白奚愣了愣,只得顺着他的话,“奴是家主的小狗,只想待在家主身边,不想住去禁院。”

陈越本来就喝了不少,此时更是被他气得头疼。

他冷笑着打量白奚。

温顺的,粘人的白奚,已经足够讨人喜欢。

既然白奚这么怕他,他也懒得强求了,只要白奚一直在身边就好。

他挑起白奚的下巴,“那你就一直乖乖的,当爷的小母狗,老老实实地张开腿,给爷生孩子,爷不会亏待你的。”

白奚名义上是陈越的正妻,实际却是他的性奴,房里自然是什么都有的。

衣物还松松垮垮地穿在白奚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却一处不差地露了出来。

陈越挑了根带电的狗尾巴肛塞,拖着长长的尾巴,命令白奚跪在地上撅好屁股,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啊……!”白奚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多日未经触碰的甬道干涩,肛塞硬生生将嫩肉捅开,一抽一抽地痛。

而且这根肛塞极长,狠狠肏在前列腺上,软肉剧烈痉挛,白奚更是差点没跪稳。

自由多日的阴茎再次被插入尿道棒,不该被进入的小孔被强行撑开,

“啊啊啊啊……”白奚手指剧烈颤抖着,发出可怜又急促的尖叫。

带着利齿的乳夹咬上两颗奶头,白奚浑身巨震,终于忍不住一抽一抽地哽咽。

可这远远不止,花唇也被阴夹硬生生扯开绑在腿根,露出几日未经触碰的嫩逼。

粉嫩,水润,漂亮得像处子,偏偏那枚小巧的阴蒂上穿了个淫荡至极的阴蒂环。

长长的链子扣在白奚的阴蒂环上,牢牢地牵住了小母狗。

陈越解下皮带,对折在手中,冷